以至于他在听到缅人遭屠的惨叫声时,会从内心深处感到兴奋与愉悦,甚至于很多时候闫瑞都想过,若是日后彻底攻下了缅国,定是要抓上几个缅人留待府中时常虐待一番才好,倘若日后听不着缅人的惨叫哀嚎声,对闫瑞来说会是一大憾事。
这种内心深处的变态想法他自是不会为外人道,迎上齐王那有些担忧的目光,闫瑞取下了缠绕着长刀与自己手掌的血色绷带,他仰着头发问道,“殿下,我军将士伤亡如何?”
永王揉着头叹了口气,“死了三十号弟兄,还有四五十人受了些皮外伤。”
闫瑞正声安慰道:“与缅贼全军覆没相比,我军这个伤亡数字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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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此处,永王脸上泛出大胜后的畅快笑容,“你这话说的对,你可知咱们这一战杀了多少缅贼?”
闫瑞虽不知敌方伤亡的具体数额,但他心中还是大致有数的,眯着眼问道: “得上千了吧?”
永王张嘴大笑,“最少有一千六百人!”
闫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酸痛的他扭了扭脖,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声,“这一场仗打得真他娘的痛快!”
不止是闫瑞有这种压力释放后的快感,许多作战后的宣军将卒也有与他相似的快意,这几日来他们不得不躲在阴暗潮湿的山洞中避难,如今能手刃敌军,自是觉着畅快无比的。
看了眼躺坐在地上的一众将卒,闫瑞笑着说道:“让弟兄们休息半个时辰再出发吧。”
“嗯?”
永王有些费解地皱起眉,“刚历经一场大战,此时正是人困马乏之际,你却只让他们休息半个时辰?”
“殿下,就算是这半个时辰我都嫌多了。”
闫瑞沉着脸解释道:“咱们在此处与敌军作战,引发起了这么大的动静,你认为咱们的行踪会不暴露么?”
闻言,永王身躯一震,这才发现经常跟在闫瑞左右的数十名亲兵不见了,想来是被闫瑞提前支走望风去了。
“刚才与我军作战的缅兵想来便是这下山路段的主力军,他们的援军定在远处,否则刚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若他们的援军在近处早就赶来了。”
说话间,闫瑞拖拽着一具鲜血淋漓的缅兵尸体,若无其事地躺睡在那缅兵尸体之上,俨然是将那具尸体当做了枕头。
“因此我等不可在此地久歇,否则迟早会遇上缅兵的援军,因此能让咱们休息半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
“为防万一,闫某已派兵做斥候望风,但有一丝可疑的风吹草动,我们便可事先做好准备。”
说着,闫瑞有些犯困地打了个哈欠,“殿下还是好好珍惜这难得的歇息时间吧。”他抬起头看了永王一眼,好心提醒道:“地上湿凉,不太舒服,要不闫某帮殿下您找具肥一点尸体垫垫?”
永王嘴角猛抽,双目怒瞪道:“你自个享受吧,本王不需要!”
说着,永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觉着自己的承受能力还不足以跟闫瑞这个变态对话。
看着永王离去的背影,闫瑞笑着撇撇嘴,忽而觉着底下的“枕头”有些不太协调舒适,他扭过头,有些不满的啧啧嘴,掏出刀极其干脆地将尸体的四肢切断,像是丢垃圾般将残肢断臂甩了出去,后才安心地躺了上去,接连发出几道舒适的呻吟声。
“嗯……这会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