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书默了默,问道:“这药是何人给你的?”
“这……”朱氏有些犹豫。
倒也不是她不肯说,只是那人交待过,不要将自己的事说出去,否则……。
洛玉书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施施然从袖袋中拿出出府的腰牌,道:“你同南昭国勾结,谋害大齐勋贵,治你个通敌叛国罪都是轻的。”
朱氏闻言大惊失色,忙道:“你休要诬蔑我,我哪里就通敌叛国了?”
她何曾有那样大的本事勾结异族,只在这侯府中就险些阴沟里翻船。
这样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朱氏顿时额头沁出冷汗。
洛玉书斜睨着她,轻嗤一声“诬蔑?想必那满日红还在你房内,要不要我派人去搜搜?”说罢便对夏蝉道:“让人去她房里查查。”
朱氏在听到洛玉书所言,猛然喊道:“别去了。”
此时,相比于那人的威胁,洛玉书此言更令她骇然。
通敌叛国,那是何等的重罪,岂是她区区一人之命可抵的。
她如今已是个弃妇,如何也威胁不到泰康侯府,如此一来,受连累的便只有自己的娘家文信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