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确实有罪,乃过于自负。”
“以为若是不出意外,沅沅赠香囊得您认可,便可在您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而这碧玉簪,公主觉着寒酸了,也会以为是臣女之过,反正臣女在公主心目中的形象也不过尔尔。却不知,漏算了余娘子这个变数。”
师殷殷这般诚恳,云怀霖确实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一想,又道:“余芜华哪里是变数,你当初与她争抢之时,便当想到。”
“当众抢物,确有不妥,但也是为了收入囊中,以博公主一笑不是?”师殷殷说得理直气壮。
“巧舌如簧!”云怀霖说道,“那她与你争抢也是为了赠我。”
“她就这么一说,公主您当真信了?”师殷殷哭笑不得,“且不说那是她看见臣女要买此物,才出面相争的。就算是她先看上此物,也不是给公主您的。”
“您也不看看她每年送的都是些什么?尽是些富贵俗物,哪有这番心思。”
“好你个师予棠,在这指桑骂槐!”云怀霖闻言怒拍桌子。
“公主明鉴!”师殷殷面色不改,“臣女分明说那余芜华是俗物,送的也是俗物。”
“呵,”云怀霖冷哼,“师二娘子的嘴,可真不知天高地厚,难怪她瞧不上你。”
“臣女此前确实与她有些嫌隙,不过也是就事论事。”师殷殷不卑不亢,“礼而不往非礼也,她找事在前,还不容许臣女替自己出气吗?”
“罢了,你二人的恩怨,我也不想听。”云怀霖与余敏本就平平,幼时也不过是因徐织箩之故见上一见。
自徐织箩回蜀地探亲之后,她也鲜少与其来往,故而此事也不想再议,她问道:“那你又如何得知,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