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卫兵发现锦衣正衙挂着人,警讯让附近所有治安力量集合,五城兵马司、京卫、皇城守卫、五军都督亲卫、各衙卫兵…
偏偏没有锦衣卫,大队人马从城北返回也得半个时辰。
等张道浚回来,衙门前已是人山人海的京官,马上要上朝了,不去皇城排队,跑衙门看戏。
张道浚带着校尉挤进来,立刻下令清场,五品以下的官员顺势退走,衙门前一堆红袍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钱龙锡、周延儒、温体仁等内阁大臣都在,更别说部堂之类。
守门的两个校尉尴尬说了一遍过程,张道浚没觉得丢脸,这是骆养性的场子,又不是他的。
抚宁侯的尸体放在一边,刑部几个仵作在验尸,捕快在查探痕迹,现场诡异的安静。
广场外围突然响起几个内侍的大叫。
“陛下有令,各衙官员驻岗守职,内阁辅臣钱龙锡、周延儒、温体仁共同查明抚宁侯自缢锦衣卫原因,东厂与禁卫随时听调配合,午时前到乾清殿上奏结果。”
周围看戏的侍郎以下官员以奇快的速度消失在广场,曹化淳这时才来到正衙面前,抬头看看门梁上的绳子,曹公公‘大怒’,扭头对一旁的五城兵马司、京卫等指挥使大吼。
“混蛋,怎么守的城门,一个大活人进城都不知道?”
几个指挥使只是低头,因为他们各守各的门,谁都不会担责,更不会出头,张道浚这时反而替他们解释,“曹公公,京城进进出出那么多马车货车,校尉去守也白搭。”
“怎么?抚宁侯进来就是具尸体?”
“不不不,下官不敢这么评断,等验尸完看看。”
曹化淳瞥了一眼张道浚,自然而然上台阶看了两眼,抚宁侯绝对刚死,曹公公差点笑出声,板着脸又从台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