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儿从省城情哥学校回到汉山市,嘴角一直挂着笑。他想情哥还是喜欢自己的,他们的交合就是证明。
李萍儿上班后,感到王珂把自己工作替代的有条不紊,交代的清清楚楚,很满意和感谢。
当李萍儿看到情哥来信后,跑到汉江河边,痛哭流涕悔恨不已,原来情哥并不爱她,她们的爱是亲情与感激。这么多年她梦寐以求的竟是自作多情。她反反复复回味与情哥交往细节,可能是她错了。就这样在汉江河边坐到深夜。
李萍儿母亲知道孩子心思,但年轻人的事,自己无能为力。孩子已经大了,她们的事自己做主。
李萍儿从汉江河边回来一病不起,身体瘫软。
她的身体生理周期完全混乱,连续两月身体周期没来。母亲很担忧孩子身体状况。王珂看见李萍儿没精打采,有时连水表盖板都掀不开,就前来帮忙,甚至于让她回家休息,他下班后帮李萍儿抄表,李萍儿没有答应,坚持上班。
一天,李萍儿晕倒在抄表路上。王珂看见急忙送去医院。
李萍儿母亲赶到,谢过王珂。
李萍儿检查结果有了身孕。那个年代有了身孕又没有丈夫,是一件了不起放不下的大事。医院不能自主堕胎,堕胎必须有单位或街道办盖章许可,必须有充足理由,不然会追究男方强奸或流氓罪。
目前现状是李萍儿情哥已经去了云南偏远地区,在那里安家落户,李萍儿是姑娘单身,姑娘怀孕,让母亲与孩子无地自容。
母亲想想,还是硬着头皮到街道办主任那里开证明,去医院堕胎。这是唯一途径,不然显怀麻烦就大了。孩子有单位,以后要成家结婚,李萍儿没了主意,母亲必须为孩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