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
“奴才在!”
朱由校一脸严肃地盯着魏忠贤,道:“今日饮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魏忠贤低着头,道:“确实奇怪得紧啊,以前这些所谓忠义之士,根本不会与我攀谈一句。可今天的宴会上,不时有大臣向我敬酒,其他大臣也当作没看见。这很奇怪!”
朱由校踱着步,缓缓道:“最近他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活动?或者见过什么人?”
魏忠贤想了一下,道:“之前陛下严令东厂监视百官,东厂的小崽子们也很尽心用力,最近几天,确实没有听他们有什么报告。”
“无人串联?”
朱由校眉头紧锁,这种群臣毕至的事情,若没有一个人领头,怎么可能啊!
更何况之前自己和文臣们都已经撕破脸了。
没有无故的忠诚,也没有无故的敌意。
自己灭豪绅,排挤文臣,兴工助农业,这已是极大的损害了他们的利益。
他们有这么好对付吗?
“再探!其中缘由不弄清楚,朕总是不安!”
“奴才领旨!”
朱由校忽然想起什么,道:“最近田尔耕在干嘛,他的病情如何了?”
魏忠贤双手低垂,想了一下,道:“田尔耕自从江南后来以后,一直在府内养病。奴才去探视过几次,田尔耕重病缠身,应该活不了多久了。陛下怎么会忽然问起他来?”
朱由校略有失望,“随口问问。”
天下之大,光凭一个东厂并不足以监视天下。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自从江南回来以后,忽然像变了一个一样。
原本那个野心勃勃的田尔耕闭门谢客,专心养病。
饶是如此,这个田尔耕一点没有插手朝廷的事情,这很反常啊!
“顾金印!”
“臣在!”
锦衣卫副使顾金印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幽灵,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这令魏忠贤感叹顾金印的身手。
“回头代朕去探望一下田大人。”
朱由校颇有玩味道:“田大人为我大明重臣,你必须给朕照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