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揉了揉脑袋:“别乱喊啊,太妃已经给你写了三封信了吧,估摸着想你了,今儿去收拾一下。
我不是的答应给你书么,你一会儿去我书房挑几本,然后明儿就跟我回长安吧!”
李元嘉闻言摇摇头,轻声道:“不去,写信又不是让我回去的,只要我不惹事儿,不让我二兄难做,他们可不管我在哪儿呢!”
裴行俭闻言,好奇道:“那给你说了啥?”
李元嘉闻言圆脸红红的,扭捏道:“说是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儿,我……”
颜白等人闻言来了兴趣,裴行俭好奇道:“哪家的?”
李元嘉咬咬牙,羞涩道:“梁国公之女,房遗玉。”
“啧啧啧!”
李恪发出怪叫声:“清河房氏的长女,我听说可是有不少人希望跟房家联姻,房相都没有同意,不承想这事儿落在皇叔你的头上,真是羡慕死人了!”
裴行俭闻言赶紧道:“那娘子好看吗?”
李恪笑了笑:“小时候倒是在宫里见过一两回,那时候小,也不曾在意好不好看,大体是不差的。
不过俗话不是说么,女大十八变,估计应该是越来越漂亮的,等明年祭祖回来,到时候你留意一下!”
颜白瞅着八卦的李恪和裴行俭,没好气道:“可别被人当作登徒子打死,时候不早了,我也去准备了,你们该忙就忙吧!”
说罢,牵着二囡的手离开。
李元嘉呆呆地看着颜白走开,他咬着指头用肩膀撞了撞裴行俭的肩膀:
“守约大师兄,师父没让我回长安,也没有明确地拒绝我,他是不是认了我这个弟子了?”
裴行俭看都没看李元嘉一眼:“哼,白日做梦!”
李元嘉闻言一点也不恼,摇摇头,快步地跟上颜白的步伐,别人都在忙了,他也不能闲着,怎么样自己也得求个事儿去做。
如果没有事儿去做他就准备让尉霖教他骑马,因为他到了这里他才发现。
他引以为傲的骑射竟然是最差的,一想到这些年都活在吹捧中,他就单纯的以为自己骑射已经算是非常高超了。
结果……
不说跟裴行俭李恪青雀这三人比,就连才学三年的苏惠他都比不过,人家十射九中六靶心,自己十射五中无一靶心。
都这尉霖还说自己已经算是天才,说真要上战场就是神射手。
神射手个狗屁哦,这是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