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瞬间懂了,原来宫里把上厕所叫做登东,还好刚才没说出来,不然真的会出事儿,怪不得快晌午那会眼皮子狂跳呢,原来由头在这儿啊,这就说得清了,不是灾,是比灾祸低一些。
还好不是正晌午,不然就是真的灾了!
感谢三清,感谢三清,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不是你要登东吗?”颜白反问道。
“是我?”
“对啊,不是你你夹紧双腿,然后原地转圈干嘛? ”说罢颜白看着李泰严肃道:“都是男人,该经历的我也经历过,我懂,走吧,咱们一起去登东!”
李泰想想,觉得颜白说得好像也对,咧着嘴在那儿哈哈大笑。
“你的字很好!”
“我知道!”
“你的词和诗也很好。”
“我知道。”
“我……”
还没等李泰说完,颜白就打断了他的话:“咱们能不能尿完之后再说!”
“好!”
李泰偷偷地看了眼颜白,他认真地想了想,虽然上次和颜白见过一面,但没有说过话。
但要说真正相识应该是今日,虽说并不相熟,可从颜白的说话的神态还有语气像是认识了自己好久一样,这个感觉很奇怪,但却又是那么地真实。
李泰觉得和颜白相处很舒服,怪不得大兄经常念叨他,原来他是这么一个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