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别以为你现在以为是县男就能与我推诿,我可告诉你,根据我朝律法,在你没有字之前我还是管得了你的,真要不听我的那也得你家长辈给你赐字之后。
赶紧写,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在我跟前嘟嘴巴就能不写!”
颜白深吸一口气,造孽啊,常言说得真没错,你撒了一个谎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你装了一次,就得装好多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提起笔,颜白开始在白绢上写,考虑到也就只有一张白绢,颜白写得格外的认真和仔细,约莫盏茶多一些的时间,颜白搁下笔,待墨迹干涸,宫女走了过来,让这写满字的白绢呈现到长孙面前。
长孙看着这怪异的字,吸了口凉气:“你这字咋这么怪呢?乍一看倒有些像黄门侍郎褚登善的瘦笔,可细看之下却只有小部分像,大部分不像,要不是我知道褚登善没有学生,我还真以为你这字是跟他学的。”
一旁的青雀早都按捺不住了,闻言伸过了脑袋,一见这从未见过的字体更是喜不自胜,可母亲就在一旁,颜白又是有官职在身,身为王子又未及冠身在一旁已是不妥,着急地在那抓耳捞腮转辗反侧。
颜白不知道李泰在干嘛,可看着他夹紧双腿,转辗反侧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懂了,他张了张嘴,想了想觉得不妥,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说!”
“皇后娘娘,我看卫王这般的模样是不是想出恭?”颜白生怕李泰忍不住尿裤子了,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妥当的词来,本想说尿尿两字,可又觉得不好,想了半天就只好用出恭代替了。
“出宫?”长孙狐疑地看了李泰一眼:“青雀,你想出宫? ”
李泰一脸迷茫:“回母后,我,我没想过出宫!”
看着两人齐刷刷地看着自己,颜白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本想绕过这个坎,哪里知道这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望着长孙那威严的凤目,颜白咬牙道:“皇后娘娘,来时我喝了不少水,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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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想笑就笑吧,反正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尿尿两字实在说不出来,毕竟当着一国之母说这话的确不够文雅。
长孙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青雀,你陪着颜县男一起去吧!”
路上。
李泰这才有机会打量颜白,他见颜白也在打量着自己,笑道:“颜县男怕不是想登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