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长青见势,只是一笑而过。
在官兵的注视下,赢长青淡定的将宣纸拾起,脸上风轻云淡,毫不畏惧。 这是百姓们诉说的冤情,赢长青珍贵收藏,自然是不敢有所损坏。
“快滚!”
官兵推操着赢长青,态度相当恶劣。。
赢长青幽幽开口道,“怎么?莫非官兵也想当众欺辱我不成,天底下当真没有半点王法公道不成?” 赢长青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当地百姓,他们敢怒不敢言,生活在县令的淫威下许久。
官兵闻言,再度推操谩骂起来,“想要闹事也不看看这里究竟是何处?县令大人怪罪下来,只怕你是要死 在这里。”
赢长青不怒反笑,掂量着手中书写百姓冤情的状纸,随后朝着府衙内走去。 “正好,我今天倒是要为百姓们申冤!”
官兵不屑的望着赢长青,只当他是一个疯子罢了!
周围的百姓们对此皆是议论纷纷,有人憎恨官府肆意欺压民众,有人担忧赢长青安危,自然也有人内心怀揣着一丝 希冀。
赢长青就那样明晃晃的走进府衙内,他颇为淡定,待进入府衙内倒也是毫不客气。 “县令大人何处?”
赢长青忽得又想到些什么,转而走到府衙外。那官兵误认赢长青心生畏惧,转而离去,还不忘暗自吐槽。 可是谁曾想,只见赢长青默默行至衙鼓面前,随即敲击起来。
悠长而又略带凄凉的鼓声不绝如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