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痛哭流涕的说道,“大人们,我自然是不敢在此地闹事的,可是如今实在是生活窘迫,唯有求助官府啊!”
面对老妇的苦苦哀求,官兵们只是颇为厌烦的推操着老妇。一眼望去,老妇显得是那样凄凉而又孱弱,她倔强的拉 扯着官兵们的衣襟,任由官兵出口谩骂,她也不肯离开。
“当初我的儿子皆为国捐躯,陛下承诺那些将士们皆有丰厚的补贴,可是数年来,我从未受到过补贴,莫非那些钱 财是被你们抢了过去?”
老妇见官兵不为所动,当即怒火中烧。随即道出真相。果真官兵们闻言~后,脸色骤然改变。。 官兵们的行为简直是让人嗤之以鼻,他们为了避免老妇继续说下去,-竟然开始殴打老妇。
赢长青哪里能够容忍官兵仗势欺人,当即上前阻拦,“身为官兵,不但没有造福百姓,反倒是在这里作威作福,此 等举措当真-是令人厌恶。”
官兵们上下打量着赢长青,根据赢长青身上华丽的服饰,官兵们推测赢长青乃是一个好管闲事的贵家子弟,故态度 有所缓和。
“这等事情,你还是莫要理会。诸如此类疯癫的毒妇,城内比比皆是,若是公子事事都要参与,岂不是浪费时间。” 官兵好言相劝。
官兵见老妇已经受伤,躺在地面上不再动弹,便想要一走了之。
然而震怒的赢长青断然无法容忍,他怒斥道,“你们身为官兵,肆意殴打百姓,竟然不知悔改!” 赢长青说罢,便将那老妇搀扶起来,他不免心生同情。
官兵本不想与赢长青继续僵持下去,可是赢长青却三番两次的恶语相向,他们自然有些恼火。
“休要胡说八道,若是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们便将你抓捕到牢狱内!” 官兵说罢便互相打趣着离开,仿佛在他们眼里,老妇的性命不值一提。
或许是那老妇人害怕此事牵连到好心的赢长青,故没有继续胡闹。待官兵离开以后,老妇向赢长青表达了谢意,随 后无奈的拖着受伤的身体而行。
赢长青不忍心老妇独自离开,故决定将护送她。赢长青一路跟随老妇,片刻以后来到一间破旧的茅草屋。
老妇眼泪婆娑,略有失望,她呆呆的望着破旧的茅草屋,“多谢英雄出手相助。可是我不过是一个垂死挣扎的老 妇,家中已无余粮,恐怕不能招待公子了。”
老妇言谈间,眼泪不争气的下落,她的痛苦与悲伤不言而喻。
赢长青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老妇,只是沉着面颊说道,“你莫要担忧,官府拖欠的抚恤金,我自然会向他们要回来。”
老妇闻言只是无奈摇头,呢喃道,“我瞧你面孔有些生疏,想来也是外地人吧!既然如此,就不要因我一个老妇而 得罪权贵了,只会是会惹下祸端!”
赢长青并未多言,只是将身上的碎银递给了老妇,“你暂且留着维持生计,购买一些食物,随后找个大夫瞧瞧。至 于我方才所言,自然是会做到的。”
…………
老妇见状,连忙推脱,不肯接受赢长青的馈赠。赢长青多番劝说,那老妇才终于妥协。
赢长青嘱托好一切以后便离开了,他径直来到官府。赢长青倒是想要看看,当地官府究竟是何人任职,竟然如此猖 狂。
只不过赢长青并未直接找到县令呵斥对方,他反倒是准备了一些宣纸与毛笔,在府衙外简易的搭建了一个桌面。
随后赢长青便学着周围的小商贩,大声叫嚷起来,“任何人若是家中有抚恤金被占用,皆可以到我这里记录信息, 官府日后必定会进行补偿!”
因毋庸置疑,赢长青与周围显的是那样格格不入,不过赢长青却不以为然。
起初并没有民众愿意上前述说自己的冤情,毕竟方圆百里皆是县令的势力,他们自然不敢与其作对。 可是众人又见赢长青于府衙外摆设摊位,他们又误认为是县令明白自己的过错,的确是想要补偿众人。 于是有人斗胆上前向赢长青倾述了内心的冤情,赢长青非常认真的将一切记载下来,不敢有任何疏忽。
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积聚府衙外倾诉冤情,县令自然是得知了此事,他对此震怒不已,随即委派官兵前去抓捕赢长 青。
官兵的行为相当粗暴,直接将赢长青简易的摊位掀起,并且大声责骂着。 “还不快点离开这里?府衙外也敢这样做,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