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的意思是,钱少了他可以给。
地方小了,找个大点的地方,钱不够,他来补。
“不是,他不缺钱,老两口衣食也不愁。他呢,是想给他女儿解决工作问题为条件,这事儿解决还真不方便。”
“他女儿……不是在海城吗?”
“嫁了一个海城皮匠,因为生了个闺女,没少遭婆婆白眼。她气不过,离了婚回来了。现在户口还在海城,要迁回来……这事儿难。”
迁回来,政策上是允许的。
但农村人固有观念,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现在村里不同意她迁回来。
就算迁回来,也暂时没有适合妇女的多余岗位。
楚跃华道:“你来之前,我还在和木匠扯皮呢,这都扯了小半天了。这年纪大的脾气也大,跟村里欠他似的。唉……”
许灼思忖了下道:“要是把她户口迁回来,村里能办吗?”
楚跃华看着许灼,顿了顿道:“能,但是这工作……”
“工作我这里来安排吧,带我去和他谈谈。”
“好。”
和把零食厂建设起来这件事比,其余都是小事。
楚跃华唯一觉得膈应的是,你个老木匠,赚村里人的钱,每给村里多少贡献,把子女都安排到了海城,脾气这么差,被人说两句就面红耳赤,平日里爱吹牛海城如何,被人呛两句就要大骂,现在怎么女儿在海城离婚了,回来了,你自己没办法了,又来找村里商量了。
商量么,那态度好点嘛。
村里拿置换房子这事儿来和你交流,你特么又什么态度?
这事儿看似是楚跃华有些死抠着道理不放行。
实际上,不管是谁,坐到楚跃华这位置上,处理起这事结果只会更差。
他带着许灼上了楼,来到办公室,见了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还有跟着他们过来的一个三十岁左右妇女,带着个十岁左右姑娘。
不用问,这就是那“李贵琳”一家了。
“老李,跟你介绍下,这位是许灼许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