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胡风态度也跟狗似的。
都说你思想有问题了,党内也做出批评了。
你特么还觉得一老子没问题,二有小团体要搞老子,然后去闹。
最后把你扣了你还不醒悟。
当然了,最后事情的上升也是因为某些需求,从事情本质上来说,过犹不及,其实是完全没必要的,就跟一个人今天偷了针,就给他判死刑。
理由是今天偷针纵容,明天敢偷人,后天就敢投机倒把祸害国家。
所以,偷针等于是叛国卖国汉奸。
当时大环境就是这么个大环境,从底层往上看都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理解,但是从上面往下看,没有一个是冤枉的,只觉不这么做未来可怕。
“如果我记得不错……”
许灼眯着眼搜刮记忆,他记忆里的信息是不会错的。
胡风会在今年……也不是今年,就在过段时间后的九月份迎来第一次平反,这件事是有客观的政治需求的。
不这么搞,改开风气从舆论上就无法展开。
只有表明这个态度了,接下来媒体上的风气才会踊跃。
这个风气变化后,改开才会步步顺利下去。
而从改开上来说,这个人关起来比放出来的作用更小。
一提起这件事,许灼就有些明白全为民这些年在扛着些什么了。
全老头自己也清楚,有些事过犹不及,没必要,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他自己瞧着是土匪,可骨子里也是受地主资助才上了学的知识分子。
“那行吧,回头麻烦你和全书记去说一说……”事已至此,许灼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索性闲聊转移话题:“对了,我那些珍珠还有些许存放在村委的东西,这两天也可以运过去了。”
“这个没问题,许委员你看什么时候需要,派人来拿就行。”
许灼起身笑着道:“那行,我先回了……你也来村里走走嘛,这段时间都看不到你人了,总觉得少了什么。”
这就是一句客套的话,哪想楚跃华看许灼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幽怨。
他道:“这还不是为了许委员你——你不是要弄工厂嘛,老灯笼店不够,就要买木匠家的房子,可木匠不肯搬走。你来之前,我正和他聊呢。”
“有啥结果没?他是觉得钱少了还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