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候选都排不进去,还不如你这个挂名未婚夫。”
挂名……未婚夫?
慕南钊眉头一紧,他扎出去的刀,没想到竟变成回旋镖,又刺中了自己。
两人相对站着,各自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孟承平失落开口,“我只知道景兰一直住在顾老板家里,似乎一切都挺好的,甚至有点乐不思蜀。”
慕南钊嫌弃地侧目,“你该不会觉得她会为伊消得人憔悴吧?”
孟承平道,“我是希望她能惦记我一点儿,不然她忘了我,我岂不是半点希望也没了?”
他说着,脸上又浮现出笑意,眼神仿佛望着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儿。“但她能找到一个喜欢的住处,每天过的开心,我当然为她高兴。”
“我早就发现了,她住在京城时,没人能陪她自由自在的玩儿。”
“所以我要努力,争取早日可与她比肩,让她这辈子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慕南钊无语地叹息摇头。
顾喜喜好像说过,这种症状叫什么来着?
恋爱脑,对,就这个名称。
孟承平转向慕南钊,“我是没法知道村里的事,你不是放了影卫吗?”
“成日见你收密信,你是不是知道了很多,就瞒着我?”
慕南钊重重叹息,用一种“你没救了”的眼神看孟承平。
“你以为我会用传密信的机会,打听村里的鸡零狗碎吗?”
孟承平反问,“不能吗?”
慕南钊窒息地闭了闭眼。
一向只有他平静地气死别人,孟承平这种程度远不至于让他动怒。
可不知为何,他现在就是很烦躁。
仿佛一把枯草堆在心头,再差一点火星子便能点燃失控。
“反正我不会打听何景兰在顾喜喜家每天都干了什么,你想知道,别从我这打主意。”
孟承平依旧情绪稳定,“为何,刘夫子就不会顺便写几句闲话?”
“你难道就一点儿不好奇顾老板的近况?”
“尤其是那个胡人,哎我听说将来要跟他一块做生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