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是得过且过。
易忠海也是如此,自从开始在贾家搭伙吃饭开始,他就一点一点的陷入了某种特殊的习惯。
下了班就直接去贾家,吃饭,逗孩子,跟着几个人闲聊。
秦淮茹就两边忙活,在家里收拾完了,就跑到易忠海家里去收拾。
总是忙忙活活的,忙的脚都不沾地。
每次从贾家出来,准备回家,就能看到秦淮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擦着汗。
让易忠海居然有很多心疼的感觉。
十几天的日子,两人的肢体接触也是越来越多。
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已经成了习惯,递碗,递筷子,交接东西,扫地路过,都会有意无意的碰在一起。
甚至都感觉这没有什么,就是正常接触。
总之,十几天的时间,两人快速度过了避嫌,害羞的阶段,已经成了习以为常。
易忠海走在前面,秦淮茹跟在后面。
贾张氏坐在炕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或许,这就是贾张氏要达到的效果吧。
易忠海过来搭伙的这段日子,贾家基本没有在喝过糊糊 ,每天都是吃干的,也从来都没有吃过棒子面了,最差都是二合面,每隔几天,还能吃上一顿细粮。
肉更是隔三差五的有一顿,虽然都是些咸肉,腊肉的,但是毕竟也是肉啊。
这生活质量可是比以前有了质一样的飞升。
这一家老小怎么能不开心呢。
现在,就连棒梗都形成习惯了,只要菜里面没有肉,就会发脾气,闹着不吃饭。
易忠海为了哄孩子,第二天就会立刻弄些肉回来,实在没有,也会弄几个鸡蛋。
用他的话说,就是孩子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也不再是曾经那个省吃俭用,攒养老钱的老易头了。
两人前后脚进入易忠海家,这会家家户户的都在家里,有的人家都躺下了,所以也没有人看这些。
易忠海,进入屋里,就开始在箱子里面翻找,找出铁盒子,就开始翻找粮票。
弄了一张五公斤的四九城粮票,又从口袋里面找出了五块钱,一同递给秦淮茹。
“淮如啊,最近厂子里面有些比较急的工件,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估计都要加班。你下班了去把粮食买了,在看看有没有肉,没有的话,鸡蛋,骨头,鱼都行,也买点,棒梗越来越大了,正在长身体,别苦了孩子。”易忠海嘱咐着。
“好,师傅。真的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这家里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秦淮茹接过钱和粮票,柔软的手指从易忠海的手指上划过。
说到感谢的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还蓄满了水雾。直直的盯着易忠海,泫然欲泣。
美人落泪,易忠海的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两人相视几秒。
秦淮茹脸色绯红,赶紧别过头去。
易忠海也是一阵尴尬,口干舌燥。
“师傅,你先坐着。我把脏衣服收拾一下。”秦淮茹说着,就从墙角拿出了一个脸盆。
秦寡妇这次弯腰拿盆,并不是普通人那样,两腿一弯,伸手就拿起了盆。
而是先撅起了屁股,之后就开始弯腰伸手,在之后才慢慢的屈下腿。
坐在炕上的易忠海,就这样直直的看着秦淮茹,眼睛通红,鼻息间的喘息更加粗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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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都拿在手里的烟卷,都因为手上用力过度,而从中间折断了。
“师傅,您脏衣服放哪里了?”秦淮茹拿起脸盆,微微侧身,露出了一个侧脸,整个侧身也都显露在易忠海的眼前。手还若有似无的扶起了一缕鬓角的头发,塞在了耳后。
“在这,在这。”易忠海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指了指炕边的箱子。
秦淮茹都给易忠海收拾了十几天的家,洗了不知道多少次衣服了。这明显就是明知故问。
只见秦淮茹慢慢的靠近炕边,打开箱子,弯腰进去寻找。
屁股就毫不保留的展示在了外面。
要说,这年头谁不是一件外衣要穿好多天。哪有人家天天洗衣服的。
本来也没有两件脏衣服,秦淮茹愣是翻找了几分钟。
坐在后面的易忠海,眼睛红的已经像一头野兽,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吞咽着口水。
秦淮茹刚刚把脏衣服拿出来,放进脸盆。
抬起头,看了易忠海一眼。
这一眼,包含了尊敬,期盼,热情等等各种复杂的感情。
易忠海已经忍了好久了,这一下,就真的没有忍住。
忽的一下从炕上站了起来,一步就走到秦淮茹身边,双手紧紧的握住秦淮如的双手。
四只手握在一起,咣当一声,洗衣盆落地。
易忠海把双手握在一起,捧到胸前。
“师傅,不要,不要,不行!”秦淮茹嘴上拒绝着,可是被握在易忠海手里的双手,却扣了扣一中还得手心。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
两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炕上。
拒绝声,粗喘声,咀嚼声,隐忍的克制声,响成一片。
一片云雨,室内火热。
……
过了一会,冲动过后。
“师傅,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人家不要活了!”秦淮茹拉过旁边的衣服,盖住身体。
呜呜咽咽的趴在易忠海的怀里哭了出来。
“怪我,怪我,淮如,怪我没有忍住!”易忠海在冲动过后,现在满脑袋的都是后悔。
这可是自己的徒弟媳妇啊!
可是,感受到胸口一片冰凉,知道秦淮茹哭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可让我怎么活啊!”秦淮茹低声啜泣。
“好了,好了,没事的,淮如,我会负责的!”易忠海说道。
紧接着,就是照顾她,照顾她孩子,照顾她家里,等等等等,无数个诺言不要钱一样的向秦淮茹砸了过去。
“师傅,人家以后就靠您了!”秦淮茹挺直哭泣,抬起头,看向易忠海,眼睛含情脉脉,声音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