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
“把这位胡县令抓起来!”
“大王莫要听他乱说,下官……”
李倓看着刘成德:“还有谁?”
刘成德开始报名字,包括了周年奎和张永杰,还有其他官员,一共八人。
“来人,将除刘望之和刘成德之外,名单上其他人全部推出去砍了。”
李倓此言一出,胡忘年当场傻了。
周年奎和张永杰也傻了。
被砍头,在他们的概念里是不存在的。
他们可是地方大族,衣食无忧,人上人。
张永杰大声喊道:“大王,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这不需要你这个将死之人来教本王!”
周年奎也警告道:“大王,我们今日若是死在了这里,江夏诸位,恐怕会引起一些麻烦,这个麻烦是大王一时冲动引起的,朝廷为了平息这些麻烦,必然会怪罪大王,大王还是不要鲁莽为妙!”
李倓却对他们的威胁视若无睹:“脑袋挂在城门口示众,以本王的名义发函到江夏各县,公示这些人的罪状!”
“是!”
胡忘年大怒道:“你这样做会引火烧身的!”
李倓却依然不理会他们,又说道:“再给淮南道、江南道诸州发函,公示这些人的罪状,谁敢借着开荒新政,私自强征百姓良田,本王定斩不赦!”
“是!”
这些人被拖出去,在外面叫骂了几声,便没有声响,厅内的官员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
接下来元载在衙门里安排人事。
傍晚的时候,消息传到了王忠嗣那里。
“什么,建宁郡王把县令给杀了!”王忠嗣大惊失色。
“不仅如此,城头好像有六颗脑袋!”
“太鲁莽!”王忠嗣感叹了一句。
但随即,心头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