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一下毯子。”容止突然出声。
桑榆晚心脏瑟缩,红了耳朵。随后坐直了身体,看向他。
容止双眸微阖,并没有睁眼。
差点被抓包的桑榆晚松了一口气。取了薄毯,都没打开,直接扔到了他的怀里。
容止轻笑了下,压低了声音,“好大的脾气。”
桑榆晚心跳蓦地漏了半拍,呼吸微微一颤。
容止闭着眼睛展开毯子,刚准备盖上,开车的黑衣人突然点了一脚刹车。
始料未及的桑榆晚剧烈地晃了两下,无法自控地朝旁边倒去。
不偏不倚,扑在了容止的怀里。
姿势,暧昧又亲昵。
清爽凛冽的松木香,混合着淡淡的檀香,猛地窜进桑榆晚的鼻腔,入了肺腑。
她心脏狂跳,面红耳赤。
容止好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一动不动,喉咙发紧。
桑榆晚紧咬下唇,挣扎着准备爬起来。两只手正要找一个受力点。车子飞快过了一长串的减速带。
轻微的颠簸,她愈发慌乱,右手不知怎么就探到了他的不可描述处。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指端漫向四肢百骸,激起一阵心悸。
容止眼帘微垂,身体紧绷。某些念头越来越强烈,“肆意”的姿态也越来越明显。
他轻轻滚动了一下喉结,“要我帮你吗?”
“不用。”桑榆晚深深汲气,左手用力撑着座椅,慢慢坐好。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胸口仍在微微起伏,“二爷,该换个司机了。”
容止嘴角半勾,“我倒觉得他车技不错。”
桑榆晚心气往上涌,太阳穴抽搐了两下。“二爷的用人标准,还真和我不一样。”
容止偏过头来看她,眼底划过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我的标准,忠心就行。”
桑榆晚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不再言语。
容止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调整了一下坐姿,一点一点释放燎原而起的欲念。
雨点愈发密集,纷纷扰扰。
两个人的心跳,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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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陵园距离老宅有些距离,加上大雨,耗时比以往要久一些。
车子刚停稳,薄家下人就撑着黑伞走了过来。见到桑榆晚,立马毕恭毕敬道。
“家主,老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桑榆晚站在伞下,秀眉微蹙,问了一句,“什么事?”
下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