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舔了舔槽牙,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站起身,又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托住她的屁股。
他长腿一抬便跨出了浴桶,他瞧着慧儿,挑着眉说道。“好歹也是咱俩的初夜,无论如何,也得有张床吧!你若在浴桶里占了我的身子,算怎么回事儿啊?”
就算慧儿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张卓给哄骗了。
慧儿瞪着眼睛瞧着张卓,有心叫她把自己放下,可转念又一想,无论是谁哄骗了谁,结果都一样。
只要能把人吃到嘴里,张卓主动,总比叫她主动要强些。
因此她越发的搂紧了张卓的脖子。“原来你在扮猪吃老虎。”
张卓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算什么老虎?不过是只张牙舞爪的狸猫罢了。如今既送上门来,日后可就跑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张卓便跑到进忠那儿去告假。
瞧着张卓殷切的将茶捧到自个儿面前,进忠笑着接过。
瞧着他领口露出的那一抹红痕,进忠白了他一眼。“把人带回京城不过是你干娘一句话的事儿,她如今是从二品女官,跟前儿本应有四个伺候的丫头,正巧如今还差了两个。
带回去后也不必叫她去别处上值。只叫她在小院儿里待着就是。平时里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有了个知心的人儿,我和你干娘也能放心。
只是她家里边的事儿,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办?”
张卓抿着嘴唇垂眸想了想,才看向进忠和容雅,他深吸一口气,竟撩袍跪了下来。“干爹干娘,慧儿家里的事儿确实不大好处置,那一家子贪得无厌,若不叫她断个干净,无论是叫他们留在济南或是带回京里都是后患。
可若是旁的人,儿子只下狠手收拾一通也就是了。可若是慧儿,儿子到底怕她伤心。
因此想求干爹干娘想个法子,索性给慧儿换个身份。只叫济南行宫的慧儿死了,回到京里的是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