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满意一笑,慢慢说道。“好,辛苦吉善大人,明儿一早咱家会安排两个人登门儿,这关于临汾王家,您若有查不到的事儿,找不到的人,皆可问他们两个。
他们必定会助吉善大人立此大功。
咱家便在此提前恭祝大人步步高升,前程似锦。”
晚上,进忠提着一壶竹叶青,外加一包六味斋的酱肉,溜溜达达的回了驿馆。
一进房门儿,容雅扔下了快要做好的里衣,迎了出来。
进忠瞧她跑得快,连忙将她拦腰抱住。“哎呦,小祖宗,您可慢着点儿啊,瞧见我回来就这么高兴?”
容雅伸手搂住进忠的脖子,踮起脚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才娇俏说道。“可不是嘛,进忠哥哥又不是不知,我一日都离不得你,恨不得时时挂在你身上才好呢。”
一听这话,进忠乐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他只将买回来的酱肉和竹叶青酒拿到容雅面前。
“临走时答应你的酱肉,我还饶了你一壶竹叶青。等我净了手,薄薄的切了,咱们俩喝两盅。”
容雅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如今瞧着今日的事儿应是极顺利了。你快去脱了衣裳净手,酱肉我来切就是。”
说完,容雅便松了手去接,进忠只一搂她的腰,顺势又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若回来的晚,来不及也就罢了,我既在这,如何能叫你动手,快坐着等着去,等我都收拾好了再叫你。”
容雅捂着屁股脸上一红,娇嗔的瞪了进忠一眼,转身跑了。进忠忍不住轻笑了两声,这才净了手进去换了衣裳。
等他走出来要切酱肉的时候,才发现容雅在小炉子上正煮了一锅用火腿酸笋熬的酸汤。
此时,她已经将扯好的面片儿下到汤里,那汤咕嘟咕嘟冒着泡,咸香酸爽的味道已经飘了出来,让进忠的肚子馋的咕咕直叫。
等他把酱肉切好,那汤面也煮好了,进忠索性走过去,把那碟子酱肉拨了一小半儿到汤面里,才将肉碟子交到容雅手中。他则拿了两块帕子垫着,将那砂锅端了起来,径直走到里间儿,放在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