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一点头绪,所有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
“大家鼓掌,他也跟着拍,我还好奇他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瞎跟着拍什么掌,有一次,他举起一只手掌朝向正前方,一个年轻僧人走过去,拉过他举着的手,两人走出了人群。”
忽然,庄世一掌猛然落下,拍上自己的大腿,吃痛地呲牙咧嘴,倒抽两口冷气,无比懊恼地破口大骂:
“他奶奶的熊,那一掌正对着大哥的后背,这人哪是什么瞎子,分明就是一个降头师。”
庄臻没有责怪庄世大意,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把这行脚僧人放在眼里:
“是的,他身上呈现出来的特征,正是长期炼降头术的结果,别的降头师,就算再不起眼,也能从瞳仁里散发的精光分辨出来,而这人却已练到双眼可以隐去精光,足见他的道行之高。”
旋即,他眼眸里漾起一缕欣慰浅笑,“这一次,小师妹算是为我报了仇。”
“报了仇?”庄衡听的一头懵,这与报仇有何关系,“不是只治好了大哥你的伤吗?”
庄臻勾勾唇,微微笑着,淡淡发声:“老四,你来给老六解释。”
前排开着车的保镖,目光专注地盯视前方路况,双耳却忍不住耸立聆听着。
他也有与庄衡同样的疑问,好奇地想知道原因。
庄世得了指令,干咳一下清清嗓子,有模有样地整理一下衣服,坐直身子,像老师教学般缓缓开口,说起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