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大领导坐上专车先行离去,庄臻三人则坐上迈巴赫驶回名门望府。
车上,庄世疑惑地开口问道:
“大哥,那次参与比试的分明只有三个法师,你被人下了如此厉害的降头,自己怎么也没半点察觉!”
庄臻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乌青的血手印,厚薄适中的唇齿间轻轻吐出几个字:“不是三个,应为四个。”
“四个?”庄世愈发地不解,一头雾水。
“嗯。”
庄臻深邃地眼眸里陷入了回忆。
“还有个行脚僧,我见他形如枯槁,肤色腊黄,瞳孔混浊,以为他只是一个围观的普通人,便没多加去留意,这人当时就站在我身后的人群里。”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似又想起了什么来:“老六,你当时不是一直带着人,守在那里的吗?”
庄世闻言,托着下巴,指腹反复搓着刚长出来的胡茬,细细回想当时的场景。
根据庄臻提到的特征,在脑中一一搜寻。
半晌,才一拍脑门,“原来是那个瞎眼和尚啊,围观的人群挤来挤去,他却始终杵在那里,不曾挪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