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可以转移皇上可能检查功课的注意力,二是想狠狠收拾一下这帮为非作歹的官差。
她边擦地,边琢磨着每一种潜在的可能,在吃饭的空隙写了出来,干活时拿给他俩看。
计策是他俩巴巴催出来的,执行起来自然卖力,背词排演都不要人催,昨夜三人演练了好几遍才回房休息。
今早一对眼,人人都是这副憔悴样,倒是更加有了说服力。
她知道,这些公子哥早就不满了,只要有一个带头的,不需要她安排,肯定都自发加入。
法不责众,事后就算有算账的,也会掂量掂量利弊,应当也不会狠罚他们的。
迎启帝厌烦的捏着眉心,“谁跟你们说朕要一尘不染了?”
“朕再三吩咐不要劳师动众,不要搞这些表面文章,地再干净能当镜子照吗?
竟为了擦地耽误功课,竟把生病的人叫起来干活!”
“臣惶恐!臣知罪。”官员跪倒一片,惶恐认错。
“你们这是对朕恭敬吗?你们这是败坏朕的名声!君父尊长的名声都让你们给搞臭了!”
迎启帝不依不饶的责骂着,“你们实在可恨!她是谁呀,是皇兄的女儿,是朕的侄女!
堂堂郡主身体有恙,不准她休息还逼她干活,还有把皇室把朕放在眼里吗!”
“臣知罪!”
清虚子也跪倒在地,抖如筛糠,“师兄闭关后,没想到他们如此懈怠疏忽,老道不查,罪责难逃。”
“国师终日在宫内,如何能知道山中乱象。无需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