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戏园回来,萧九辞陪着晏阳在摆弄一些胭脂水粉。
忽然,一道精壮的身影步态稳健的走来:“侯爷,平西将军府出事了。”
萧九辞低头理着自己的袖口,淡漠又故作好奇的应了一声:“哦?”
萧覃衍知道萧九辞感兴趣,就继续回道:“贤容县主办的荷花会上,出宴席的都是名门贵女,席间还有几位适龄的公子哥。”
“不知为何,永昌伯家的嫡长女落水了,被辅国将军府家的嫡子陆遥救了,全身湿透被外男近了身子,已经坏了名声。”
“而且当时两个邻国的和亲人物也在场,都摇头暗讽,这太子妃怕是要换人了。”
萧九辞冷笑着摇头,这些人总是太急。不过有些话总是要有人说出来的,盖上一盒口脂就说道:“这样的笑话,这两个人怎么会放过呢。某些人只怕是心里乐开了花吧,这其中有没有某些人的手笔,谁也说不准。”
随即躺在了软榻上,又看了晏阳一眼:“不然,怎就这么巧的就杨祺落水啦?”
晏阳也想出了这其中的门道,连连摇头:“虽说太子腼腆,不见得有多喜欢这杨祺,但总归是昭告天下的太子未婚妻,这失了名声于皇室来说可是皇家的面子。若真的有她在中间作祟,只怕是太子都不会饶过她!”
“饶不饶的于我们也无干,左右挨不着我清闲。”萧九辞翘着二郎腿,不正经的对着晏阳吹起了口哨。
见时辰也快傍晚了,晏阳也懒得说她这副德行,瞥了她一眼,就起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瞧你那样儿,哪像个侯爷。不与你再厮混了,我母妃怕是在等我一起回去了。”
“这就走啊!”萧九辞软趴趴的瘫在那,不死心的问。
晏阳走了两步,又走回来,低头与萧九辞又说一句就又跑了:“那不然呢,回去晚了,下回父王不让我出门了,还有下回来找你玩嘛。”
萧九辞翻了个身,“路上慢点!”
“哦!”出了门的晏阳大老远的应了一声。
这是头一次,萧九辞觉着自己这个屋子大了些。
就光这个屋子都抵上一般人家整个院落大了,里面浴房小书房啥的都有,还不算院子里其它次卧。
四下无人,萧九辞坐起身子问,神情自若的问:“尾巴处理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