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年幼的年纪,顶的起一身功勋,是何等的荣耀啊!偏偏侯爷一路走来的艰辛,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
“南初告退。”南初拿着药箱对着背对自己的小侯爷行了个礼,就出了里屋。
听见南初轻飘飘的脚步声,萧九辞慢慢的转过身子,探出脑袋往外看了一眼。见她走了,萧九辞又偏头扫了一眼依旧守在一边的萧覃衍。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萧九辞心里骂了一句,这小子就是个傻的。
萧覃衍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也不知为何。
半天过去了,萧九辞才憋出来一句,“那红木柜子竖着数第二个抽屉里,从外往里数第三排第一个就是上好的金疮药,撒点在手背的破口处,明儿就好了。别让人看见还以为你小小年纪去偷偷勾搭姑娘家了。”
说完,萧九辞就迅速翻过身去,别扭的不去理会萧覃衍。
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病了才这么奇怪嘛?女子都是如此嘛?
萧覃衍一头雾水的感到莫名其妙,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还是想不到原因。随即就不想再纠结了,听话的转身往那红木柜子走去。
因着个高的原因,这墙柜显的有些矮,正好到萧覃衍大腿处。让萧覃衍不得不弯腰蹲下才能探到第二个小抽屉,一拉开抽屉,里面全是立着的一个个小小的玉瓷瓶。
拿起第三排第一个的玉瓷瓶,萧覃衍不禁想起刚刚萧九辞说的话,那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一只大手里握着玉青色的小瓷瓶,心里却如同梗塞了一般难受。
她为何记得这般清楚?还是说这个瓷瓶她经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