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他在清醒时,总是在想自己究竟在何时得罪了徐姜,可任凭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他们明明无冤无仇,为何徐姜要这般折磨于他。
“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
一听他又要说那一套陈词滥调,徐姜并不想听,想也不想便直接出声打断了他。
“我都说了,你我二人有血海深仇,侯爷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你别过来!”
徐姜不过向前迈了一步,沈北山见状瞬间呼吸一滞,被吓得立刻往后退去,那目光之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徐姜见状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地看向牢中面色蜡黄的沈北山,自然明白他这是被体内毒素日日折磨的所致。
痛不欲生?
这不过是她收的一点小小的利息,因果报应罢了。
“不如,我再提醒侯爷一二?”
“我的母亲,她叫徐慧。”
徐姜的语调极慢,她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盯着神情狼狈的沈北山一字一顿地说着。
沈北山闻言一愣,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徐姜在戏耍于他。
他当然知道徐姜的母亲叫徐慧,并且在徐姜被册封为冠军侯为其母追封诰命那日便知道了.....
不...不对,沈北山似乎是想到什么,猛地面色一变,随即一脸不可思议地吼道:
“沈姜,沈姜那个逆女与你是何关系?”
就在此时,一直在角落默不作声的赵氏眼中带着一抹怨毒的癫狂,她倏然站起身眼睛死死盯着徐姜,恨声道:
“你就是沈姜找到姘头?”
“难怪,难怪当初派到江南的人全不见踪迹,原是投了你这个靠山!”
“你可知,侯爷乃是沈姜的亲生父亲,而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嫡母,我二人可是她沈姜的血亲。
她竟然心生恶念要将亲人置于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岂料,徐姜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声道:
“哦?忠勇侯的沈姜不是染了恶疾,死了吗?”
赵氏像是笃定了冠军侯就是沈姜找的靠山,是沈姜让他来对付他们忠勇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