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自然说是鲜美的,就是昨晚送来的那些菜蔬都及不上这碗补汤。
不过说完两人都愣了会,不约而同沉默了片刻。
须臾,姜绵绵试探着问了句,“哥哥可还记得自己昨晚说的话?”
萧矜喝汤动作一顿,眸中划过一抹趣意,状似不解道:“什么话?是我说鹿肉鲜嫩还是那道莼菜鱼羹难得?”
“都不是!”那边姜绵绵似乎是着急了,憋了半晌小声道:“是酒,我昨夜还送来一小盏酒,可还记得?”
“哦,酒啊。”萧矜刻意拖长声调,闷笑道:“那盏酒也很好喝,醇香绵长,隐隐还掺着花果香气,不知是怎么酿成的。”
姜绵绵“……”
好气哦,他明明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说。
生气的姜绵绵把自己埋进软枕里,不想和萧矜说话了。
萧矜又慢吞吞喝了一口汤,见姜绵绵没声了,挑眉轻声唤她,“绵绵?绵绵?”
姜绵绵依旧没理他。
萧矜眉梢轻扬,放软了嗓音,“生气了?不愿意搭理我了?”
姜绵绵从软枕堆里抬起头,犹豫着正要说没有,就听得萧矜再度说了一句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