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他知道自己有些醉了,心底的话压不住一般往外吐。
前半夜他是说痛快了,可是后半夜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硬生生在床上挺到天亮,不等闹钟响就去浴室冲澡。
出来后直奔福子狗窝,将睡得直打小呼噜的狗子揉醒,在对方哀怨的小眼神中给它套上牵引绳,“走吧,今天带你多遛半小时,高兴吧?”
遛狗路上他频频低头看时间,他是知晓绵绵每日起床时间的。这会她应该起了,然后悄悄给自己送来一支新鲜的杏花或是梨花。
可他遛完狗回来都过去半小时了,别说是花了,就是绵绵的声音他都没听见一声。
萧矜给福子倒好狗粮,抓乱梳好的头发,有些泄气地往沙发上一摊,辗转反侧。
是他昨夜那些话吓到绵绵了,还是绵绵对他并无丝毫情意,对于他的话觉得为难了?
萧矜被后一个猜测堵的心口难受,轻啧一声声不管不顾去找绵绵了。
好在绵绵说她没有及时找他是因为她熬汤去了,先前那一碗被她三哥劫走了,她又重新给他熬了一大碗。
看着摆在茶几上满当当的一口汤碗,萧矜着实信了。
真是好大一碗。
一旁被萧矜吵醒正咯啦咯啦吃狗粮的福子嗅见香味,嗷嗷叫着扑腾两条腿就要去舔汤。
“去去去,都给你开了个罐头了,晚点赵姐还会喂你牛奶,别和我抢。”萧矜连拖带拽把福子关进厨房,把它的狗碗都搬进去,把门反锁,这才慢悠悠品起那一大碗补汤来。
姜绵绵并不知萧矜这边发生的事,正问他这汤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