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你们想想,至于迟宪,你要不要跟你的族人说几句?我看他们都在喊你救命呢!”
几个巫女和迟宪相互对视了一眼,要抉择,就得先权衡利弊……
阮糖看了几人一眼,打算给他们最后几分钟时间,毕竟能兵不血刃收编一个超级大部落是她的第一首选,但到了万不得已要杀人,她也不会任何的手软。
她转身,面向广场上几万个脑袋,让零零九给她把声音扩大,她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气势凌厉,声音如钟道:“你们的大祭司已经被我杀了,你们部落的首领和几个巫女中了比你们更重的毒,都在这祭台上,他们此时也是自身难保,所以这种时候就别想着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们了,”
她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脑袋,又道:“我知道在场的几万兽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沾了无辜兽人的血,都曾跟着你们的大祭司和首领去攻打过无数的小部落,杀害过无辜兽人甚至小幼崽!实在可恨!”
她战术性的停顿了下,声音放缓了一点,又道:“不过,我可以念在你们都是听命行事的份上,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好好做人,不再残害无辜,我可以暂时不要你们的命。”
在所有兽人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道:“但,你们犯下的过错,总得有惩罚,你们应该都感觉到了,你们每一个身上都中了毒,还不止一种,解药只有我有,想活命,就得听话,这就是惩罚,再有就是,你们的赤练蛇部落从此刻起将不复存在,迟宪也不再是首领!你们原赤练蛇部落的所有兽人都将成为奴隶兽,如果你们为新部落好好做事,表现好,我会给解药不让你们那么痛苦,但凡有不听话的,那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听了她的话,广场上的所有兽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连首领都被他控制起来了吗?
首领可是整个北大陆异能最强的雄性啊!
兽人们不可置信,怒目圆睁却敢怒不敢言,他们当然都知道中毒没有解药的后果,那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可让他们一个超级大部落的族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都能践踏的奴隶兽人,这谁能接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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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的声音压低着再次响彻整个广场,阮糖不理会,她转头,跟迟渊招手,迟渊走到她身边,她大声宣布道:“迟渊将是你们的新首领,以后这个全新的部落就取名为‘盐山部落’,一切都听命于他!”
虽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跟自己说过这件事,但迟渊还是小声抗议道:“阮阮,我真的不想做什么首领,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阮糖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轻声安慰道:“暂时管着,阿朗的阿父很快就会派人过来,你只需在他们来之前震慑住所有人,让他们乖乖听命做事就行,而且阿染也会留下来协助你的工作,还有身后的一百多位勇士。”
“听阮阮的。”陌染虽也一点不想再跟她分开,但她的安排,他会听。
“好。”陌染都同意了,迟渊再不想多在这里留,也只能听她安排。
听她们有商有量的就把自己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部落易了主,还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族人全部变成了奴隶兽人,迟宪终于沉不住气,他咬牙支撑着站起身,但身子和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怒指着迟渊,怒骂道:“迟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里可是你的家,你是在这里出生的,你的阿父阿母,你的兄弟姐妹可都在这个部落里,你怎么能跟外族兽人同流合污,任由他们把你的亲人全部变成奴隶兽人?”
迟渊手一挥,强大的异能直接把迟宪甩出去几十米远,迟宪骂人的声音还没发出来,迟渊下一秒又出现在他的眼前,手掐着他的脖子,一闪身,就回到了祭祀台上。
迟渊挺拔的身躯笔直的站着,一只手掐着迟宪的脖子将他举起来,声音冰冷刺骨又极致讥讽道:“这个时候知道我也是你们赤练蛇部落的人了?这个时候知道你们是我的阿父阿母,兄弟姐妹了?小时候我要死的时候求我的阿父阿母救命,你们说你们没有这么弱这么丢脸的崽,将我扔去后山,让我自生自灭,这次回来,见我非但没死,还觉醒了双系异能变得强大了,又想让我为你们卖命,我不同意,你们就给我下毒,想弄死我?”
他暗红色的眸子席卷着风暴,扫向他所谓的阿母和兄弟姐妹的方向,大声道:“真是让你们失望了,我从小就命硬,没那么容易死,你们看,你们那样折磨我,我非但没死,还等来了兽神大人的使者,他受兽神大人指示,来惩罚你们,没有要你们的命只是让你们成为奴隶兽人,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你们该感谢他让你们能继续活着!”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声音冷得刺骨,“至于你,就下去陪你们的大祭司吧,你们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他说着,就想拧断迟宪的脖子,阮糖及时制止道:“我来。”
迟渊虽已经恢复了异能,但在满级的阮糖面前,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亦或是杀伤力都是天差地别的距离,迟渊还没有反应过来,阮糖已经从他手上将迟宪夺了过去。
她拧着迟宪的脖子,跟广场上的人道:“不听话,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话落,迟宪的脖子已经被她拧断,她像扔垃圾一样将尸体扔在祭祀台上,手里凝聚异能,一团火打在了尸体上,几秒后,尸体变化成了焦炭……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几万人的现场,就像空无一人,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