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最新式的敞篷跑车,一踩油门,引擎的轰鸣声就足够让人热血沸腾,若是疯跑起来能让醉鬼们把喝的酒都吐出来。
开车的偏生是最沉稳的两个人,一路上稳稳当当,没出任何差错。
今日大家都在宾馆住下,有说有笑的各回各屋,明早许多人就要各奔东西,不知何时大家还能再次聚首。
杨世彦回到房间,傅晚晴去洗漱,他便坐在书桌前发呆。
杨世彦发现报纸架上有今日的报纸,他不禁拿起阅读,国际版面写着一则新闻,前天,在英国皇家大剧院演出莎士比亚的戏剧——《哈姆雷特》。
杨世彦想起徐叔叔的电话,果然徐叔叔的每句话都别有深意,但他确信这种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故事绝不会发生在杨家。
傅晚晴洗完澡出来,穿了一件酒红色薄绸睡袍,娇艳欲滴。
傅晚晴坐在梳妆台前涂护肤品,杨世彦轻轻站在她身后帮她擦头发,镜中映着二人的身影,温馨和睦。
“临远哥心很细,他早就察觉到东北各部微妙的关系,说不想管事想出国去只是逃避。”傅晚晴轻轻开口。
“谁会想打仗呢?”杨世彦轻叹。
“若哪天不打仗了,国家统一,人民安宁,我就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隐居,咱俩逍遥避世过一辈子。”傅晚晴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
“我耐得住寂寞,你行吗?”杨世彦浅笑着说道:“到那时你又要为建设国家出一份力了,总不能埋没了你才学。”
“等有那一天再说吧。”傅晚晴有些怅然。
“你喝了酒,早些睡吧。”杨世彦把傅晚晴的头发捋顺。
“去吧,记得回来睡,不用担心会吵醒我。”傅晚晴明白杨世彦要出去,她起身,微微踮起脚,在杨世彦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杨世彦点点头,帮傅晚晴调暗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