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挑衅地看了眼沈初,从腰上取下手部护具戴上,“瞳孔扩大,喉头发黑。”
他接着又插入一根银针在死者口中,“银针顶部发黑,死者死于中毒,然后摔落于地。”
沈初一脸认真地边听边点头,严仵作哂笑一声,自己验的尸比这小子吃的盐都多,竟然还想班门弄斧,推翻他的结论,可笑!
他等着沈初膜拜他,可等了一会儿,却见沈初也一脸懵的看着自己。
“这就……验完了?”她眨了眨眼睛问。
严仵作面容一滞,这臭小子什么意思,什么叫这就?
“尸体症状这么明显,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他不耐烦道。
沈初哦了一声,“你刚刚说的症状的确是中毒后的表面迹象,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知道案发现场毒下在哪里吗?”
考他?
严仵作眯着双眼看向沈初,“案发现场食物有用动,死者口内有食物残渣,自然下在饭菜里。”他语气一转,义愤填膺道:“办案讲究的是快狠准,查明死者是死于中毒,而现场又有食用过的食物,就行了,有时间去查具体是哪一样菜里有毒,还不如早点找到投毒的人!”
沈初眼眸睁大,这人竟然对自己的失误都能理直气壮,不禁佩服他的厚脸皮,“既然如此,我有一点想请教严仵作,死者巩膜黄染,眼圈灰白,脸盘肿胀,是为何。”
严仵作冷哼一声,“自然是酗酒已久,肝脏成疾,”
“好!”沈初点头,基本功还算过关。
“那请问,此女要下毒杀害一个酗酒的人,为何不在酒中下毒,而非要在茶中下毒?”
严仵作眉头一抖,“这只能怪那个女人笨,下毒都不会下。”
沈初惊的下巴都掉了,“明明是你方向判断错了!怎么还怪起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