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打个哈欠,认为这是一宗小案,并不放在心上的问。
“是谁人的案子?”
“也是张铁嘴的!”
“什么?”
李县令一下不困了,睁大眼睛盯着展结看了一下,又转眼看趴在堂下后腚开了一朵大红花的张铁嘴,张铁嘴把头埋得很低。
“好你个张铁嘴啊,真让人不省心,到底什么案子?”
“走私军粮!”
展结说出的四个字,险些把李县令惊倒在大椅下,后面的军师也是打了个哆嗦。
之前的通匪案外面看热闹的的百姓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波动,现在爆出个大瓜,百姓们沸腾了。
有正义的人指责,有不嫌事大的起哄,有不关自己事等吃瓜的。
议论纷纷,好不嘈杂。
“展捕头啊展捕头,这么大的案子你不拿来先审,还审什么破通匪案,如果这案子上出现谬误,本官拿你是问!”
展捕头赶忙单膝跪地,认罪认罚。
“属下有疏忽,请大人治罪!”
“当然要治你的罪了,先审案子,你的二十大板事后再打!”
展结伸手示意,几名捕快在公堂隔间押出倒粮的官兵,推到堂前,一脚踹在他们小腿上,逼迫跪倒。
李县令握住惊堂木的手在发抖,他云里雾里的,迟迟不敢拍响惊堂木。
无助的回头看师爷,师爷苦着脸,向他摇了摇头。
“展捕头,本官审案,得知道个来龙去脉吧,你还不快把案情经过说与我?”
展结毫无隐瞒,将案情经过细细道来。
待展结说完后,李县令陷入了思考,这时,后面的师爷,那骷髅头一般上面镶着的两颗眼珠子转了几圈。
又是俯下身在李县令耳边吹风,咕噜咕噜说了好一阵。
李县令本是愁眉苦脸绷紧的面部,随着师爷吹出的一口口风,慢慢舒展开来,放松的表情又变化成欣慰的微笑。
佟冰和展结一看就知道坏了,只要那个师爷说话,准没好事。
在他们看来铁证如山的案子,难不成还要被这一帮子人给翻了过来。
太黑了,太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