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结看了看佟冰,一阵后怕,幸亏当初没有犟着把案子结了,这个佟公子,真不简单啊!
而在场的人都只顾演戏去了,谁都没有注意佟冰的变化。
其实他一点变化也没有,就一直站那里,面带微笑,看着他们演戏,置身局外人。
“好了,案子到这里终于真相大白了,只不过本官还不能宣判,得听听受害人的意见,再作定夺!”
李县令笑嘻嘻看向佟冰,表面看是尊重,内心却是在说:看吧,我又赢了!
“佟公子,你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佟冰甩甩袖口,不以为然的道。
“草民没有要补充的,全凭大人作主!”
“好,佟公子大量!”
李县令恭维一句,打了一下惊堂木,铁面无私的道。
“本官已把案情查实清楚,张铁嘴的确有罪,犯了指引他人行劫的罪,鉴于案情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佟公子损失不大。”
“其次张铁嘴没有存心害人,处于保命的无心之过,乃人之常情,但有罪就是有罪,有罪就罚,故判张铁嘴重打二十大板!”
李县令在签筒里抽出令签丢到大案前。
“来人,行刑!”
几个带棍的衙役叉倒张铁嘴,噼里啪啦打得他屁股开花。
张铁嘴痛得喊爹叫娘,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块,可还有一块更大的在后头,就不知李县令怎么保他了。
打完后,李县令迫不及待拿起惊堂木,高高举起,就想案结退堂,一个“退”字刚到嘴边。
展结上前拱手。
“大人,还有案子要审!”
县令举着惊堂木眨眨眼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头看师爷,那货也眨眨眼睛,轮到他俩大眼瞪小眼了。
“展捕头什么意思,你阿屎一节一节的来,你算算,今天你戏耍本官几次了?”
“请大人息怒,案子急发,在下来不及禀报,请大人恕罪!”
李县令放下惊堂木,重新坐回大椅。
“展捕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违规了,再怎么急的案子,你事先都要禀报于本官,待有商量和准备啊,你这一出又一出的,难道你的顶头上司你都信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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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能信你,还用得着玩这一出一出的吗!
“大人恕罪,属下行事规矩大人是知道的,只是今天的案子太过忽然,属下不敢疏忽,所以来不及时间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