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科学救不了他。
理性也早在向她伸出手时被他抛弃。
是他主动的,他再也无法希冀通过它们去解救自己,这是他的报应。
沈虑不得不伸手抱住她,以此感受到一点真实的与她的联系。
她半睁着眼温柔地看着他,眼里的一点水光随着她的几次眨眼慢慢散掉了。
他们安静的拥抱、啄吻,好像整个世界都整齐地迈入春天,而他们是一对在被遗忘在冬日,死死拥抱对方取暖的恋人。
抱了很久,甘甜轻声问他要不要喝一点酒。
沈虑拒绝了,他想完整的、清晰的,看清并记住每一个细节。
他不想承认他害怕这又是她和周焕的一个习惯。
这么一整面的巨大酒柜,很难不让他产生更多的联想。
“好吧。”
她遗憾,就这么起身,踮脚踩上餐桌,像一只轻巧的猫,打开酒柜的最上层。那边是一个嵌合式的冰箱,藏在酒柜的暗格里,里头放着很多需要低温保存的酒。
她取出一瓶,熟练地开瓶,然后倒出一小杯,酒的醇香瞬间溢满整个空间。
这一切她都是在餐桌上完成的,无比熟练,透着点动人的娇憨和狡黠。
有人曾站在与他相同的位置这么注视过她吗?
沈虑想是有的。
现在正亮着的这盏昏黄的落地灯太漂亮了,一并连接酒柜下方的灯带。自下而上亮起的灯光,让她脚下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的餐桌看起来就像一个华美的舞台。
在她俯身时,沈虑仰头亲吻她。
才尝到一点酸涩的红酒味,他就觉得自己要醉了。
也不是要时时刻刻地保持清醒的,对吧?比起记住现在,或许感受现在更重要,对吧?沈虑?
他问自己,但没来得及得出结论,就被她主动的吻霸占思维。
沈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