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罢工的孩他爹立马又爬得屁颠屁颠的,那叫一个翘啊!
待兄妹俩心满意足酣睡,秦修远抽出两侧征用的胳膊,伸伸腰回正房搂着在给他收拾行囊的小妇人,“都有,别收了。要不要骑马?”
看她刚才眼神忍不住还羡慕嫉妒女儿来着。
“你真行!”望舒推开他。
不管人愿意与否,他今天当马上瘾,强卖驯马服务,压着人趴在他身上由他在拔步床上转圈圈,望舒清清喉咙,捏着嗓子: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很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她一边唱一边笑,无力扶紧,当马的男人不肯再作驴,果真一侧身让她哗啦啦摔在被褥上,得偿所唱,“哈哈哈!”
两人笑嘻嘻倒在一块,来来去去颠三倒四拉东家扯西家,望舒手里小辫子绕啊绕,听他还在嘱咐:“……你带儿子女儿出门要护卫队跟着,唐伯有安排……梁举和其他两家怕是有分歧,他巴结你,等……”
“你都说过了。”望舒闭目养神,扛不住打断他。“无商不奸,他巴结我,抱上你的大腿。”
“……你和他别走太近……”秦修远指腹刮刮人的脸蛋,骑驴骑得红扑扑的,“一大把年纪也不成亲!”
哎哎哎,说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她睁开眼侧头盯他,一双黑粼粼的眼睛无半分笑意,冷冷道:“谁?哪个缺心眼玩意!”
她忙前忙后是为了什么,真狼心狗肺!哪个畜牲跑他跟前说三道四,就算是唐叔,她也得给他几个大耳光!
她怒火从来憋不住,秦修远的气势一下就被压下去,“没有,不过是我小心眼。”
自认缺心眼玩意的秦修远垂下眼要亲她,望舒侧过脸去不跟他玩亲亲糊弄这一套,重重一声:“哼!信你个鬼!谁说的,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