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尾巴都被人逮到了,说话也不知道客气点。
李凌峰只觉得一时无语,他撇了撇嘴,漫不经意的开口反问道,“萧三殿下以为我大夏以势压人?可这势从何而来?三殿下入我大夏月余,我大夏可有亏待?”
若非南朝有心行不轨之事,何至于让大夏握住把柄?
错了就要站好认罚,大夏虽不再是三国第一,但也不是什么不入流好糊弄的小国,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李凌峰的反问让萧祁云滞了片刻,脸上的怒色也染上了尴尬,一时被对方问得哑口无言。
“呵。”
李凌峰冷笑了一声,继而开口道,“三殿下来我大夏做客,我听闻南朝最是重礼节,不知南朝可有为客者在主人家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欲行不轨之事被主人家发现,却还强词夺理的道理?”
“萧三殿下好为人师,自问有理走遍天下,倒是可以好好与本官说道说道,只不过……莫说是南朝没有此等道理,若客人如此在主家行事,放眼天下,也是应该按律典邢的,三殿下与左将军觉得呢?”
李凌峰这番话扯开了两人的遮羞布,言语间不留转圜的余地,话虽然没有问题,可国与国之事并非是硬刚就能解决的。
除了硬刚,那便是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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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永德帝弄出这场戏主要目的是借南朝之手充盈一下自己的钱袋子,要求对方赔偿点好处,若真把关系闹僵,对方倒戈大汶,大夏腹背受敌,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在看见萧祁云与韩震渊因为李凌峰这番嘲讽的话,眼底像喷火一般,却只能按捺不发时,永德帝轻咳了一声,让凝滞的空气稍微得到缓解。
他用眼神配合的示意李凌峰少说点,而李凌峰则是忿忿不平的闭了嘴。
见状,永德帝才继续开口道,“左将军方才有一句话,朕很认同,大夏与南朝是友邦,可大夏也是大国,朕身为一国之君,若任由别国在自己的天下探听,未免有失我大夏颜面,更是让朕愧对于先祖……”
既然对方搬出两国情谊说情,永德帝只好搬出自己去世不知多少年的先祖来斡旋一下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今日大夏不过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还请三殿下与左将军见谅,既然事已至此,两位不若好好想想如何解决方为上策。”
永德帝这番话说得通情达理,与先前李凌峰和欧阳濂两人咄咄相逼的气势截然不同,简直通情达理的不成样子,让萧祁云与韩震渊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刚刚李凌峰与欧阳濂跳出来的时候,那话说的,让他们以为这事儿过不去了,两人今日就要血溅御书房了呢。
而永德帝这话一出,不就是还有的谈了?
韩震渊松了一口气,躬身向永德帝抱拳一礼,“既然如此,本将军愿替殿下向大夏致歉,只是这赔礼之事,还需去信回朝禀明我朝陛下,待两国谈判后才有答复,还请大夏君主宽限时日。”
韩震渊这话一出,永德帝眼底当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消息,他面色不改,依旧淡淡开口道,“自然,只是原本大朝会后各国使臣返回各自国家,但因着此事,朕也刚好有机会多招待三殿下与将军几日,还请不要见外。”
“……”
韩震渊嘴角抽了抽,人话鬼话全让大夏说了,刚好多招待他们两日?确定意思不是把他们软禁在宫里,等事情解决才能离开吗?
神特娘的不要见外!
不过这事暂时有了应对方法,他倒也放下了提着的心,眼见着大朝会即将开始,待两人见礼后,永德帝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