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找工作那么简单?我看啊,你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张二牛一听,连忙摆出一副苦相,解释道:
“哎,小花她说了,要是不能进胰子坊,这婚事啊,她就得再考虑考虑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言罢,张二牛眼神闪烁,藏着几分小算盘。
张三牛听了这话,忍不住轻笑两声,心中暗想:这胰子坊的差事,还真成了香饽饽了?
张三牛一脸不解地挠了挠头,问道:
“赵小花只要点头嫁给你张二牛,立马就是张府里风光的二少奶奶,吃穿不愁,哪还用得着在胰子坊里辛勤劳作?
她这不是明摆着拿自己的婚事当筹码,闹着玩吗?”
张二牛嘿嘿一笑,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小花她就是对胰子坊情有独钟,我也搞不明白她的心思。
可能嘛,恋爱中的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吧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理解不了。”
他这番话,说得既像是替小花辩解,又巧妙地给张三牛灌了碗迷魂汤。
张三牛沉吟片刻,心里暗自发笑,觉得张二牛的话虽有几分戏谑,但也不无道理。
实际上,张府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风光,它只是地方上的一个小伯爵罢了,又不是王公贵族。
张二牛虽说吃穿不愁,但是没人给他发零花钱啊,为了生活更潇洒一些,他不得已进入了胰子坊工作。
胰子坊的工钱很高,活也轻松,工资是外界普通人的三倍还多,赵小花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张二牛叹了口气,妥协道:
“行吧,既然赵小花这么坚持,就让她进胰子坊吧。不过,你得给我盯紧了,她现在有身子,可不能让她累着,轻活做做也就罢了。”
在这个年代,百姓的坚韧与勤劳是出了名的,即便是身怀六甲的女子,也少有真正闲下来的时候,只是干活轻重有别罢了。
张二牛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哎呀,三牛,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有啥事,尽管吩咐!”
张二牛一听那满意的答复,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哼着小曲儿,乐颠颠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