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牛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张二牛心里那个悔啊,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那句话,他干咳两声,强行打破沉默:
“三牛啊,这事儿你可得给二哥兜着,别让外人知道了。”
张三牛故作严肃,试探性地问:
“二哥,你可想清楚了?这未婚先孕,在我们这儿,可是要按老规矩办事的,比如……那什么,浸猪笼的传闻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二牛一听,非但不慌,反而脸皮厚得能当盾牌使,他故作轻松地说:
“哎呀,你就别拿那些老黄历来吓唬我了,现在啥时代了,咱得往前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
张三牛看着张二牛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同一套手法失灵了。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对,怎么感觉反了?
张三牛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得得得,算我怕了你,只要你俩过得好,赶紧把婚事给办了是正道。”
张二牛一听,连忙凑近,神秘兮兮地说:
“三牛,这事儿你可得给我兜着,除了你,我可没跟第二个人提。”
张三牛嘴角一抽,指了指身后:
“哦?那我身后的这四个家伙呢?他们可都竖着耳朵呢。”
张晨一脸好奇,探头探脑地问:“哎,二叔,到底啥秘密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张二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对张晨他们几个瞪起了眼:
“都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谁要是敢多嘴,小心我张二牛的拳头不认人!”
说完,他还故意挥了挥拳头,那架势,仿佛真能吓退一群小喽啰。
待四个小鬼头嬉笑着散去后,张二牛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转身对着张三牛软磨硬泡起来:
“三牛啊,我的好弟弟,二哥这回是真的求你了。
你得帮小花在胰子坊谋份差事,她心心念念就盼着这个呢。”
张三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