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什么?”
谢淮楼没说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却能准确吻到她的眼睛。
“那朵花是我刺上去的,所以,我有责任陪你走完后面的路。”
“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去沟里吗?”
他无所谓的笑笑。
“上了车,谁还会在乎去哪里。”
女人心头一暖,两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送上自己柔软湿润的唇,他欣然接下
一通深吻过后,她眼眶发热,呼吸迷乱,男人胸前起伏的厉害,忍着没再继续,重新睡回她身边。
“就这样?”
她满眼失落。
“还想干什么?”
他压抑喘息声,低声解释。
“明天一早我要去朋友那里,这次大概得去两三天。”
“我也要去。”
“我过去办事,你跟着做什么?”
“我想去。”
她低声重复,那根执拗的神经再次发作。
“带上我一起,谢淮楼。”
男人轻轻闭眼,低叹了声。
“行吧。”
她心满意足,乖乖闭眼睡觉。
可下一瞬,刚才满脸正气的男人再次翻身压上来,顺手扯过被子盖住紧密重叠的两人。
肩头那根摇摇欲坠的细带被他扯下,湿吻从锁骨一点点亲上来,寻到两片软滑的唇瓣。
“唔你...”
“我想了想...”
男人气息滚烫,热浪逐渐蔓延至耳垂。
“今晚要不干点什么,我睡不着。”
床头灯刻意压低,暖黄色的暗光接触不良,一闪一闪,发出类似小蛇吐舌的噪音。
她仰着头猛舔他的喉结,“你有本事就吃了我,别光说不练...”
他低头凶狠的亲上去,堵住那张作恶的小嘴。
他已经很会接吻了。
这段时间,即算两人睡前不干亲密事,也会忍不住抱着对方亲吻。
她软成柔柔的蜜水,他全身坚硬如铁,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吃干净,可真到动真格的,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最好笑的那次,他一晚淋了三桶冷水降温,顺便做了无数个俯卧撑才勉强熄火。
“那么想被我吃?”
“想...”
这种时候她向来坦诚,细白的手指摸到他后背,渴求似的抚摸紧邦邦的腰身。
他难耐地阖上眼,着实受不住她在床上的另一面。
什么话都敢说,说完又羞涩,羞涩后生气,生气再来折磨他,总之最后受苦的永远是他。
“还想摸吗?”
“想。”
“先让你舒服...”
……
“我讨厌你。”娇滴滴的控诉音,听得男人眉开眼笑。
“行,吃完再讨厌。”
结果并没有做到那一步
……
每次到高点时,她都会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说些勾人心魂的软话。
“怎么还不……”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你真正爱上我的那天,我才会那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