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擦完呢。”
她现在只想杀了自己,乱刀砍死的那种。
“流氓。”
宋春庭弱弱的骂了声,顺便在他鞋面印上一记无影脚,推开他火速回房。
“砰”,一声巨响。
男人盯着紧闭的房门,想着刚才柔软温热的小手,揉了揉额头,笑得无奈至极。
到底谁才是流氓?
夜里近零点,狂乱的风声从四面八方响起,鬼哭狼嚎地嘶吼。
男人靠着床头闭目养神,时不时掏出手机瞧一眼。
零点刚到,他的房门准时被人推开,门前的女人以冷漠掩盖羞涩,她大摇大摆的进入,大摇大摆的掀开被子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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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身侧背对他的一小坨,眼底漾开丝丝浅笑,伸手关了灯,低身滑进被子里。
心里默念十个数,掐着最后那个数,床上微动。
她一点点凑过来,细长胳膊环住他结实的腰身,用力收拢,下巴紧贴着凸起的锁骨,嘴里轻弱喘息。
“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愣了下。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那你要不要回答?”
她爬起来,下巴抵着他的胸口。
“你问。”
“你身上为什么没有刺青?”
其实这个问题在他第一眼她就想问了,可那时候两人完全不熟,只能逼迫自己忍住。
“我之前看手机,有的刺青师全身都是。”
男人沉默很久,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起身确认时,他用力按住她的腰,哑声开口。
“做这行不是我的梦想,严格来说,更不是我的喜好。既然不是因为热爱,我没有必要去追踪这种信仰。”
“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在暗光中散尽忧伤,似乎触碰到一些不愿提起的伤疤。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不想说,可以吗?”
宋春庭很想刨根问底,但男人的声音太过压抑。
她听得隐隐心疼,没再继续追问,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自然的转移话题。
“你有问题想问我吗?”
他细细一想。
“没有。”
“你难道对我一点也不好奇?”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
她现在对他的一切都在乎的不得了,可一段时间过去了,他从来没开口问过她之前的事。
谢淮楼一手枕着头,另一手摸她脑后的长发。
“你想说,你会告诉我,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你不怕我之前离过婚,还有两个小孩?”
他闻言笑了,直言不讳。
“我的舌头告诉我,不可能。”
宋春庭听懂这话,耳朵红透,害羞的低头咬他脖子,他也不躲,任她咬出浅浅的牙印,埋在他颈边细喘。
“你问一个问题,必须问。”
他拗不过她,思来想去,手指慢慢摸进她衣摆,抚摸后腰那朵妖艳的花。
“为什么要弄这个?”
她垂眼,很长时间一言不发,他以为自己触到禁忌,刚要开口,她闷闷的开嗓。
“我之前死过一次,差点没了。”
男人身子猛颤了下,气息也飘。
“然后呢?”
“我想换一种活法。”
他声音停了几秒,悠悠地问。
“那现在是你想要的吗?”
“目前是,但我还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