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项氏项缠,字伯?”牵马的人看向了项伯。
“正是在下。”项伯躬身拱手。
“行,镣铐解开吧。”
“喏!”监军应了声,拿出钥匙就给项伯的镣铐解开了。
“还能骑马吗?”看着项伯脚腕和手腕上被镣铐磨烂的血肉,牵马的人问。
他没有问项伯会不会骑马。
项伯是将帅世家出身,必然会骑马,而且秦国的战马有马镫,就算是新手也很快就会骑。
“能!”项伯点了点头。
牵马的人闻言,伸手递给了项伯一匹战马的缰绳。
………
东山,安信侯府。
“先生,项缠来了。”小花走进来说道。
“带过来吧。”姜妄道。
片刻,简单收拾一番的项伯被带入了姜妄的书房。
项伯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人,不由有一刹那的恍惚。
如此年轻的一人,竟然就是大秦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
“看什么,还不见礼。”身旁的人提醒项伯。
项伯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城旦项缠,拜见安信侯。”
“免礼。”姜妄说着,上下打量着项伯。
他早就命人寻找到了项伯,只不过找到项伯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扔到了最苦的筑城工作岗位去了。
这叫苦其心志、劳其体肤。
不挨打,永远不知道挨打疼。
不受苦,不知道什么才是幸福。
项氏族人,姜妄上一世听过的不多,但项伯算一个。
他算是项家最后没有骨气的一个,所以姜妄选中了他。
如今,项伯过了几个月真正的人间炼狱,想必很渴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你不错,我很看好你,以后我有件事会需要你去做。”姜妄压着声音,淡淡的说道。
“多谢安信侯看着,不知道需要小的做什么事?”项伯把自己的姿态放的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