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去请两位治伤的大夫,多带止血药,马上到县衙。”
“哎,好好好~”韩智文连连点头,叫过两个胥吏去安排,扶着他到后衙。
一过拱门,校尉散开警戒,陆天明就直起腰。
韩智文看的吃惊,“干嘛跑我这儿诈伤?”
陆天明褪掉外衣,韩智文顿时换作关心的口气,“真的伤了,怎么又伤了?”
“伤身是好事,若有一天伤心,那才倒霉。”
“遇到什么难事?”
“韩兄,我在国公府受伤,躲到县衙求庇护,不是你表现的机会吗?”
“胡说八道,愚兄没精力掺和勋贵的事。”
“随便你,我得住两天,郎中来了给我关到后衙,对了,这里没有女眷吧?”
韩智文脸色一红,“有两个侍妾,要不过来伺候贤弟?”
“滚一边去,听着都恶心,老子听了一天的恶心事,累了,休息一会。”
这后衙有寅宾馆,与知县隔着一个小院,接待高级客人的地方,陆天明进去就躺着睡觉。
休息几天,一切该结束了,老子不跟你们玩这阴损勾当了,再玩下去伤良心。
西城侯府,抚宁侯听说陆天明让李箴言入皇城做菜,思虑半天没什么可疑之处。
昭太妃的侄孙女婿、皇帝的旧识,当然会表现一下,十桌饭不多不少,皇家就占五桌,剩下可能是勋贵和内阁六部大员。
李箴言可以入皇城,以后有陆天明掩护更加安全,可惜薛清是个废物。
刚说到薛清,这孙子大汗淋漓出现在侯府。
抚宁侯顿时大怒,精虫上脑,愚蠢到极致,忍着耐心让他进来,薛清一句话把他雷得半天没回过味来。
“侯爷,陆天明太倒霉了,张之极刚好在后院,胸口被扎了一刀,虽然没有危险,但看着含怒而扎,骨头也伤了。”
半天没得到回应,薛清伸手在脸前摆一摆,“侯爷?侯爷?”
抚宁侯一巴掌拍开,额头冒汗,女婿把岳父逼着出手,绝不是袭爵续妻那点破事,张之极嫌他与自己交往过深,或者嫌他透露漕运总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