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飞,我就在阿里,就在当惹雍错湖。”
“你就在那里,等我!”
怎么能不能呢!我可爱的人儿,跨山越海来看你,礼佛,往生和爱情,磕长头,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就在这一刻,宗旭顿悟了,爱情不是给予而是放弃!为了考验金刚不可夺其志的爱,天神会让你去冒险甚至舍弃生命来考验你。
看到神采奕奕发光的老婆,宗旭突然有点不敢抱了。
“天神!你怎么变得这么美!”
“别贫嘴!”
两人拥吻在圣湖边。女人要跳进男人怀里的时候,男人发出哎吆一声痛楚。
“咋了?”
“昨夜被狼撵了。”
“别开玩笑了。”
“真的,它们还给我留了一个纪念。”
女人这才发现丈夫受了伤。
“小地方伤口处理的不行,咱赶紧飞金陵。”
“金陵一时去不了了,回淮海吧,那里的医疗条件也不差。”
钱芳芳一愣。
“他们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你这个孙猴子干啥了?踢翻了他们的炼丹炉了?”
“没有,但是很明显,他们不喜欢我。”
“哈哈哈,那姐一个人宠幸你!”
飞到淮海市,林苗苗看了伤口很生气。
“再晚来一回伤口就感染化脓了,你小子不惜命啊!”
“没事,三奶奶。”
“这几天那也别去,就在城里呆着,十天后来上药换包扎。还有,赶紧去防疫站打支狂犬疫苗。”
“哦。”
出了医院,宗旭总算松了一口气,搂着老婆问她去哪里玩。
“啊,这是你的老家,你问我去哪里!”
其实宗旭并不熟悉淮海市,他和这座城的联系仅限于他的籍贯上写的是淮海市。
“我打小在金陵长大,我和淮海市不熟。”
“听说市中心有条老街不错,听说还是咱爸当市长时主持修建的唻,咱们去逛逛。”
“那挺好!”
一拐进街,古朴的历史感就扑面而来,街上人头攒动,好一番人间烟火气象。刚走到同福堂,一个人就盯上了宗旭。
“小老弟,好福气,居然带着一枚金五铢钱,余明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余明!”
“这绝不可能,这枚钱是同福堂的信物,市面上的只有老王头给余明的一枚,你不可能不认识余明。”来人说的笃定,宗旭笑了。
“你又是何人?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是老管。”
“咱俩不认识啊。”
“一回生二回熟嘛,进店看看?”
“看看。”
宗旭并不想买什么东西,他对古董不感兴趣。因此在店里逛了两圈就要走。老管笑了。
“老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咱俩也算缘分,.等你见着余明给我捎个话,说我老管谢谢他,现在还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挺满足的。”
“听你这么说,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哈哈,那可不,故事可精彩了。”
“我看你挺豪爽的,真从你店里空着手出去倒显着我不讲人情事故了,我挑两件东西吧。”
宗旭出手很大方,给媳妇挑了一件明代的翡翠,给自己挑了一件宋代的水洗子。老管喜上眉梢,感情今天碰上个大活了。
在户部银库,钱芳芳对柜台的金银首饰很感兴趣,趴在柜台上流连忘返。宗旭赶紧店外一个摊主似乎对他躲躲闪闪,似曾相识,便走过去。
“卖手串啊?”
“是!”
“你戴着墨镜……,是你呀王跃!”
“嗨,我离老远就看见你了,躲着你呢。”王跃一脸的惭愧样,仿佛自己的落魄让他一辈子的脸都在此刻丢光了。
小主,
“你不是去了深圳了么?”
“一言难尽啊,去了深圳一家日企外资,开头两年还挺好,薪水挺高的,谁知道企业裁员,我就成了破落户,回家待业心里慌就摆个摊子练练手。”
钱芳芳套着一个银首饰笑眯眯的过来了。
“你同学?”
“那可不,上下铺的兄弟。”
“啊?”
钱芳芳伸出手来要和王跃握手,王跃恓惶的脸更红了。
“这是嫂夫人?天仙一样。”
“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落到你龌龊的兄弟手里。”钱芳芳很外向,一般人拿不住。
“怎么会,你一定会把我兄弟照顾的板板正正的。”
“我觉得你和宗旭有一个特点,就是不论到什么地步,这个口才是永远占不了下风口的。”
王跃只剩下傻笑的态度了。
“其实你不是能力不行,只是运气不好,今天我给你拨一下你命运的齿轮吧。到泇山集团来,不过职位是员工,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王跃看了看宗旭,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来嘛,我也是泇山集团的打工人。”
“那好,感谢嫂子。”
“哈哈,现在你就上岗了,你那个摊子也别要了,啥手串能养活的了一个人?把它们散给游客吧。”
老管看着满街跑的满头大汗送手镯的王跃,心里暗想,这宗家媳妇真厉害,一句话就让户部老街上数得着的巧言如簧的王跃为其所用。
妈的,邪门了,怎么好事都轮到他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