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悠之亦笑道:“我乃是朝廷的巴郡太守,朝廷使军至此我又岂能不供给粮草,何来破费一说,哈哈哈。”
“袁公一路辛劳,晚辈这便先告退回去安置军伍,就不打扰袁公休息了,晚辈告辞。”
袁悠之、袁思礼二人直到将张简送出府门后才得回转,而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袁思礼这时却开口问道:“兄长,那高翔老儿屡次三番和我们过不去,这次怕是不见血很难善了啊。”
袁悠之闻言冷笑道:“高翔妄想借卫牧之手压制益州士族独霸蜀中,只可惜他这如意算盘终究是打错了,老天爷这次给了我们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这次能够借朝廷之手重挫高、郭两家,那以后这益州还有谁能够与我们袁氏相抗?”
“兄长难道已经有了主意?”
“早在张简兵至临江之时,我就已经命人以朝廷之名前往南中四郡联络,许以同分蜀郡、广汉之利使其共同进兵,再加以利用汉中的凉军,这次就算不能将高、郭两家连根拔起,也要使其元气大伤荣光不再。”
袁思礼闻言大嘴一咧笑道:“兄长当真是神机妙算谋划深远,竟早就已经料想到今日,只是不知汉中凉军要如何加以利用?”
袁悠之左右看了看后附身到袁思礼耳边轻语道:“你即刻命人率领兵马加强巴西防务,并将我的意思传递给皇甫修和王枕,我巴郡本无心介于两国之间,一切皆随大势而变。”
袁思礼恍然大悟道:“原来兄长是想借凉军之手调西川军北上,妙啊,妙!”
袁悠之眉头一皱右手食指放于唇前低沉道:“此事务必保密,除了你我二人不许有第三人知道,尤其是那张简更是不能透漏半分,明白吗?”
袁思礼闻言连忙点头称是,“兄长放心,我这就亲自率领兵马移驻巴西,定保巴西无虞。”
这边袁思礼话音未落,袁悠之却已是抬手制止道:“不!你不能去巴西,而是要去临江,从现在开始你便兼任临江县尉,也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谁的兵马也不许跨过临江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