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时有“谷董羹”。苏轼在《书陆道士诗》中称:“罗浮颖老取凡饮食杂烹之,名谷董羹,坐客皆称善。”可能也是火锅。
谷董羹、不乃羹、暖锅等,更近似“乱炖”,而不是涮法。唐宋时中原气温回升,可能让人们更爱切脍、不重涮食。
南宋林洪在《山家清供》中提到“拨霞供”,即在雪地中得一野兔,“无庖人可治”,有人建议说,批成薄片,放热汤中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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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拨霞”,指拨开锅中各种配料,找兔肉吃,与今火锅近似,但非常规料理法。
到了明代,北京已有“生火锅”,《清稗类钞》记:“案辄有一小釜,沃汤其中,炽火于下,盘置鸡鱼羊豕之肉片。俾客自投入,俟熟而食,故曰‘生火锅’。”
在“野意火锅”冲击下,北京涮羊肉有了很多革新。
首先,从宋代火锅起,肉片先在酒、酱、椒等调味汁中浸泡,再下锅。
而涮羊肉真正成为名吃,则是在清代。
清代涮羊肉本名“野意火锅”,据旧《奉天通志》载,“(火锅)以锡为之,分上下层,高不及尺,中以红铜为火筒着炭,汤沸时,煮一切肉脯、鸡、鱼,其味无不鲜美”。
八旗在关外即喜“野意火锅”,“野意”即“野意家伙”,意为野味,从关外带入北京。
在清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正月初十,乾隆皇帝办了530桌宫廷火锅,而到1796年清嘉庆皇帝登基时,曾使用1550个火锅用来承办筵席。”
据《宫女谈往录》记:“反正一年里我们有三个整月吃锅子。正月十六日撤锅子换砂锅。”
乾隆皇帝曾在30天吃了60次火锅,清朝皇帝每天只吃两顿饭,即顿顿有火锅。
当时人认为火锅有滋补作用,在皇帝推动下,百姓也热衷火锅。清代李调元在《雨村诗话》中记:“暖锅,俗名火锅,所以盛馔最便,寒天家居必用。余年过六十,苦鬲冷,每食必须。”到了曹爽前世所在的现代那更是风靡全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