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太阳已经在天空中升得很高了,阳光透过窗户、殿门太极殿东堂里照的很明亮,让里面的每个昏暗角落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当然这其中还有些血腥味,
虽然宫人们已经来清理过了,但是短时间那股味道还是不能散发消逝,这也给才建成没几十年染上了几丝血腥气息、虽然不算很轻,但可能这也只是开始............
“丞相,您的伤势无碍吧?”骠骑将军桓范有些焦急的道,
“无妨,只是受了些轻伤而已。”曹爽面色有些平淡的道,但脸上还残留着狼狈之色,
“兰石、伯初汝等伤势如何了?”御医正在曹爽身上清理伤口,曹爽转过头对二人关心的道,
“禀丞相,仆、仆还撑得住,死不了,只要丞相无事便好!”主簿杨综勉强支撑着道,还时不时的皱眉痛苦的呻吟,
是在御医在触碰到伤口之时发出的,显然是伤得不轻,若是曹爽动作再慢些,说不定便是肠子都要被捅将出来了,
“丞相,仆也撑得住,只要修养些时日便能痊愈了,万幸的是丞相没什么大事。”傅嘏也皱着眉道,
“张御医,他们二人的情况如何了?”曹爽又道,
“禀丞相,真是好险啊,还差几丝便是要伤到心脉了,若是那样老朽等也就回天无力了,除非华神医、先父张机在世!”张御医拱手道,手上还沾了不少血,头上也冒出了些许汗珠,显然是快用尽全力。
张机的父亲张宗汉是个读书人,在朝廷做官。由于家庭的特殊条件,使他从小有机会接触到许多典籍。他也笃实好学,博览群书,并且酷爱医学,不仅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以精湛的医术救治了不少病人,而且写出了一部创造性的医学巨着《伤寒杂病论》。
他的父亲在10岁左右时,就拜同郡医生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
从此他学习更加刻苦。他博览医书,广泛吸收各医家的经验用于临床诊断,进步很大,很快便成了一个有名气的医生,以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他的老师。当时的人称赞他“其识用精微过其师”。
尽管张仲景从小就厌恶官场,轻视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