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下面的艇员和民众们就整整齐齐地高喊口号,同时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给人一种你要不参与,他们就会以某种宗教狂热式的洗脑爱国借口撕碎你。
当然,随机应变是一名优秀艇长必备的技能,所以,我也做了,你要相信,真不是我怂了。
那人等到声音弱下来才继续道:“他们将去到汉堡,接受英雄的待遇!”
不错,公费旅游。
“他们将去到科隆,宣扬我们的勇气!”
旅游点+1,艇员们的疲劳应该会完全消除。
“他们将去到柏林,接受应得的荣耀!”
再加一,我其实还没去过柏林……什么玩意?柏林!那不是某希儿的地盘吗?
荣耀,难道是领袖的颁奖?
我原本想的不过是邓尼茨颁,结果给我来这一出?
会不会搞错了,可是越听越像啊。
那人已经结束演讲,朝下面人举了胳膊,然后走下讲台,和邓尼茨窃窃私语。
我想凑上去,结果被记者包围了。
除了我,还有那些军官和长得帅的艇员。
“您当时怎么潜入英国佬的军港的?”一个记者就差把他的相机怼到我眼里了,他刚问完,就放下相机拿起铅笔和笔记本,从摄像师无缝切换到了记者,别的记者也眼巴巴看着我,希望从我嘴里问出来一些爆炸性新闻。
“呃,我们找到了他们防御薄弱处,然后钻了进去。”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回答的很不错。
“那您是怎么击沉英国佬的军舰的?”另一个记者不死心地问道。
“呃,先瞄准,后发射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