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此刻都沉默了,一旁的约翰神父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结果刚张口就被王芸拉到一旁了。
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让他们自己处理吧,给他们一些空间。”说完便拉着他到二楼去了。
白炼牙关紧咬,对他来说,如果说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还有谁是自己能依靠的,那便只有眼前的景页了,可自己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开始变得这么暴躁。
深吸了一口气,白炼低着头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只是有些一筹莫展,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景页见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叹了口气说道:
“你啊,什么时候能遇事不慌就好了,接下来我有办法,走吧,我们去二楼找王芸他们。”说完转身就朝着楼梯走去。
白炼愣了一下,等景页走出几步远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景页刚刚说了什么,表情欣喜地快步跟了上去。
然而两个人刚下到二楼,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二楼处的捕鼠夹与墙上的挂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魏童言一样全部消失了,此刻的二楼大厅空空荡荡,而原本只有灰尘的地面此刻却多了一些东西。
那像是血一样的红色颜料从那早已干涸的祭坛处的底座蔓延了开来,朝着各个方向延伸了出去,像是一条条手掌宽的红色绸缎,直至墙壁,接着攀延其上,最后在屋顶中心处汇聚。
此刻的二楼大厅俨然像是被这些绸缎笼罩住的牢笼。
王芸与约翰神父没有轻举妄动,他们都站在楼梯上警惕地打量四处,生怕会再出什么异状,听到身后景页与白炼下来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连忙把情况说了一下。
“我们下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景页没说什么,轻轻走了下去,来到大厅处,不顾王芸的阻止用手指摸了摸这些红色颜料,接着看了看手指,只见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灰尘。
“嗯?”景页挑了挑眉,接着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王芸。
“也就是说,这些图案早就被画在这里了?可我们在这都住了几天了,怎么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