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魏童言刚刚所在的位置,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原本喝醉的白炼似乎是酒醒了,只见他睁着还有些迷离的眼睛,慢慢坐了起来,见景页几人都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房屋的角落,便疑惑的询问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是这个表情?刚刚发生什么了?”
但没有人理他,所有人还是那副样子。
白炼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朝着他们看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魏童言已经不见了,顿时有些慌了神,起身跑了过去,可什么都没发现。
“洋和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呢?这家伙可是找到我爹的唯一线索!”
见没人解释,白炼又跑到约翰神父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地问着。
约翰神父这才断断续续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跟白炼说了一遍,白炼闻言情绪变得更激动了。
“你说什么?就这么消失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你们别骗我!”
景页见状走了过去,将白炼从约翰神父身边拉开,沉声道:
“你冷静一点,这事情关系到你父亲,我们三个人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但景页的话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暴躁了,只听他怒吼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除了守着这个该死的破楼还能干什么!你要我怎么冷静!那是我爹!”
面对白炼那暴怒的语气,景页并没有像平时一样依旧冷静地去安抚对方,而是像他一样怒吼起来。
“你以为是你爹大家就不在乎吗?!那我们还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你不冷静下来又能怎么样?有本事你一个人把楼拆了啊!就算拆了就能找到你爹吗?!你看你现在的这副样子,哪比得上当初在长安的半点!”
白炼愣愣的看着景页,他从来没有见过景页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火,即便是自己搞砸了什么事情,他也只会是嘴里抱怨,依旧为自己善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