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所有人是谁?”
年轻人撇撇嘴,“没机会就没机会,干嘛生气。”
壮汉气势为之一泄,恼怒捶了一下土墙,他们可没准备与厂卫厮杀。
东门又出来一个兄弟,有点兴奋找到他们,“头领,是祖泽鸿亲到啊,他到县衙告诉老爷,今晚县城宵禁,厂卫将会在县城东南西三面十里外布置关卡,任何人不能乱跑,否则会被当做乱匪绞杀。”
年轻人惊喜大叫,“看,果然是祖泽鸿。”
壮汉和老头却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惊喜,祖泽鸿为何不防御北面?因为北面是榆园啊,只有小村,没有大道,而且他在防御外围,根本没考虑眼前。
离得越远越白费,防御圈越大越好偷,贼就在身边。
老头一把按住壮汉的手,快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了,“头领,是个时机,但也要看看,千万不能起冲突。”
壮汉咕咚咽口唾沫点点头,对周围沉声道,“马上让兄弟们黄昏到北面十里的树林中等候,同时再派三队人,绕开厂卫,让沿途所有兄弟别等消息了,马上回榆园。”
传信的人走后,他们忐忑不安等了半个时辰,喂马休息完毕的校尉已轰隆离开,如同天女散花一样,一百五十人一队向三面散开去设关卡。
头领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官驿只剩下不到二百校尉,紧张太久,拍拍自己的胸顺气,转身对老头诡异一笑,三人趁着黄昏进入北边的树林。
然后他们开始长达一个时辰的绕圈,本来距离县城不过五里,这次绕行了二十里远,来到北门外的树林中。
林中爬了一地人,官驿门口四名校尉抱胸靠在木门打盹,院里的校尉大概有七八人在房檐下,其余人则都在休息。
那一堆箱子就在官驿正屋门口,看得人眼冒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