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麾下哪来的五百人?”
“袁崇焕的人呀,他下狱后,大将军把人一股脑塞给了六将军。”
“炮营的人?”
“是啊。”
祖泽鸿挠挠额头,“五百骑军不会是光脚丫子吧?”
“步骑有五百张弓,一千把刀,还有三百鸟铳,的确所有人都是光脚!”
意料之中,祖泽鸿哭笑不得,“表哥愿意去东江吗?”
“去哪里都行,反正比辽西强,我还想去剿匪呢,高起潜不同意。”
“那倒也是,咱们兄弟不说废话了,万事开头难,我脑袋有点乱,表哥先休息…”
“老九先别急,你没去看袁崇焕吧?他把泽淮留下了。”
祖泽鸿眨眨眼,“一介囚犯能留下看望他的人?”
“泽淮不愿去国子监,跑外城家里了,袁崇焕挖泥的时候,他故意到身边打校尉,差点出事…”
“啥玩意?!”祖泽鸿一个字都没理解。
“这是袁崇焕给他出的招…”
“等会,谁说他去国子监,我让他去京卫武学。”
“我就猜你不知道,东厂给送过来一个字条,外面的人直接给了泽淮,说陛下让他去国子监,他拿着直接回到外城了。”
祖泽鸿回味了一下,才明白这个弟弟脸皮薄,他连秀才都不是,跑国子监属实让人笑话,哎呀,皇帝真多事啊。
“袁崇焕想让我去看他,老子就不去。我刚从东厂出来,再去不合适。麻烦表哥去东厂找理刑百户马武说说这件事,让他告诉曹化淳实情,陛下既然还没来及安排,那就还是去京卫武学吧,皇恩浩荡,泽淮承受不住。”
吴三桂点头表示明白了,拱手离开。